這么說其實不對,那樣的東西,他從來沒有得到過。
“陛xia,庶人容澤去了。”李忠悄聲在帝王耳邊稟報。
帝王微微一愣,御筆朱批的奏折上大大的一dian朱砂dianxia來,chu2目驚心。
“是嗎?”容淵低低的問dao。
帝王的唇邊泛起了微微的苦澀,隨后唇邊又泛chu一些笑意來。
夏玉,你定是會來的,對嗎?你一定要來啊,我等你來殺我,替容澤報仇。
真的真的想再見你一面啊,夏玉。只要能再見你一面,即使是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甘之如飴。
容淵晚上又一次夢到了夏玉。
夏玉的笑容淺淺淡淡,yan睛里卻全是決絕,向他告別。
容淵想要挽留,最終卻沒有chu聲。
他yan睜睜的看著他走遠。
即使是在夢里,他也是如此清醒的知dao,夏玉再也不會回到他shen邊了。
他恨自己的清醒理智,可是沒有這份清醒理智,他也不會作為最后的勝利者gao踞九重。
先帝廢太zi,雍華皇帝的嫡親兄長,庶人容澤病逝,皇帝什么表示都沒有,依舊chu1理政事上朝,吃飯睡覺,讓人不由gan嘆皇家兄弟無qg。
十二dao冕毓xia,帝王的容顏一如往日的模糊。皇帝人已到中年,渾shen上xia氣勢卻是冷峻而威嚴,他隨意一個動作,大約他的臣zi都能腦補幾大籮筐東西。
大臣們不知dao,雍華皇帝其實是有些心焦的。
他等得快要發瘋,那個人卻總是不來,總是不來。
夏郎,你為何不來?
雍華皇帝的耐心有名的好,但事關那個人,他卻shen不由己的焦躁。
qg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容淵其實說不chu夏玉有什么好chu1的,但他就是喜huan,喜huan的發了瘋。
他甚至想要用天xia換取那個人的huan心的。
可是,沒用,那個人心中就一個容澤。
雍華帝嘆息。
他的嘆息堵在嗓zi里,并沒有發chu來。
李忠的聲音尖刻而焦急,雍華帝努力睜大yan睛,卻沒有找到想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