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說錯。”史瑤打圓場,“殿xiaxia午還有事嗎?”
太zi回想一xia,dao:“還有dian事。”起shen瞥一yan劉旦就往外走。
劉旦被他看得心驚膽戰,望著太zi走遠就忙不迭問:“皇嫂,皇兄生氣了?”
“沒有。”史瑤dao,“殿xia想勸父皇暫時休養生息,不知該如何勸,你又來這么一句,他覺得堵得慌。”
燕王劉旦:“勸父皇?沒人能勸他。”
“鬼神能勸?”二郎dao。
大郎難得贊同他,“是的。只有神仙降旨,祖父才會遵從。”
“那就難辦了。”二郎嘆了一kou氣。
劉旦見他跟個小大人似的,覺得很好笑,“瞧把你給愁的。”
“我替父親愁啊。”二郎很認真很認真說dao,“母親,我們在甘泉gong時,祖父帶我們chu去玩,祖父問鄉里的農夫今年收成如何,農夫說收成不好,祖父會減少用兵?”
史瑤看向二郎。其實yan睛望著三郎,三郎眨一xia,史瑤頓時知dao二郎說的是真的,只是把他們拽著劉徹chu去,換成了劉徹領他們,“我也不知dao啊。”
“邊關chu現叛亂,哪怕今年顆粒無收,父皇也會派兵鎮壓。”劉旦以前對劉徹不甚了解,在北gong住幾年聽得多了,對他有所了解,“盼著父皇改變,不如盼邊陲小國安分些。”
話音一落,整個殿nei變得很安靜,所有人都知dao生chu逆反之心的人,今年不反,明年也會反。史瑤gan覺室nei有些壓抑,笑著說:“這都是朝廷的事,是父皇的事,咱們不說這些了。大郎,帶三個叔父去你們院里玩會兒。”
二郎一xia跑到劉胥shen邊,dao:“四叔父,給你看看我zuo的的折疊梯。”
“你zuo的?”劉胥上上xiaxia打量二郎一番,“你拿得動鋸嗎?”
二郎面se未變,要不要這么直接啊,“我說錯啦,是我教木匠zuo的。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