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極具侵略性的、高傲的臉。棱角分明,眼神凜冽,突出的眉骨處還有一道半指寬的傷疤。
蔣容獄注意到他的視線,停下腳步,嘴角殘忍地一勾,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對自己引發的反應頗為滿意。
接著,他緩緩地抬起右臂,控制肱二頭肌彈了兩下,像在炫耀。
凝重的氛圍被化解,忍冬一時忘了羞恥,竟笑了一下。
蔣容獄上下打量他,皮笑肉不笑。
那是金字塔頂端自信到殘忍的笑容。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嘲諷他不自量力。
“過來啊,”蔣容獄好心情地躺在床上,隨意地擦槍:“這么簡單的事還需要我教?“
忍冬下意識起身,卻被頸環上的電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蔣容獄的皮鞋占據了他的全部視線,冰冷的目光毫無憐惜,仿佛看一攤死物。忍冬卻覺得這位夫主沒有生氣,因為呼吸從未亂過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對兔耳似的,抓著他的頭發提起來,親自屈尊降貴補了一巴掌:“爬過來啊,你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難怪那么多想逃跑的雙性人一個都沒成功,被摔進柔軟床鋪時他絕望地想,原來修長脖頸上那根人畜無害的實際上是一把槍。
忍冬有些呼吸不暢。他迅速調整戰略,現在哪怕得到武器,對方也能在最后一刻電死自己。必須先騙取對方信任,把頸環脫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著床單,整個人都在抖。他像條發情的mugou似的翹高肉臀,殷紅騷穴曖昧地翁張,竭盡諂媚之力向夫主討饒:“嗯哈,忍冬好癢……救救忍冬。”
身后傳來床墊塌陷的觸感,忍冬兩腿顫顫,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么。
“是這里嗎?”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細膩的肌膚,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條。蔣容獄似乎對他的識趣十分滿意,把他推倒攤成一張肉餅。
艷紅的陰阜上一片shi潤,他從床頭柜摸出一截皮帶,三兩下打的肉唇汁水飛濺。嬌嫩的小逼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卻也從這別樣的痛感里獲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顛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憐兮兮地抱著雙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蔣容獄硬得發燙的yangju,好像被他支離破碎的丑態爽得漲大了一倍。
“真賤,”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贊賞,是對物盡其用的追求。蔣容獄笑了,順手抹去對方前額的汗:“還沒調你就騷成這樣,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門?”
皮帶被透明的汁水濺shi,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雙性人承擔著雌雄兩倍的xingyu,對疼痛也有著超強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撈起來,生理鹽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還是爽的,喉嚨里發出困獸般毫無意義的嗚咽聲。
蔣容獄扣住他亂晃的長手,舔干凈睫毛上晶瑩的淚珠。他把男妻壓進自己懷里,白皙臀瓣被擠壓得變形。幾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紅腫肥厚的肉核,yin液在交合處匯聚在一起。
鼓漲yangju撥開yinmao,掐著腰肏入紅腫穴口,像玩飛機杯一樣九淺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邊溫暖強大的男人外別無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談的快感沖刷著他單薄的脊背,不知廉恥的yinyu也無師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來。
他被大幾把頂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兩片yinchun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夾縮。
騷心傳來的陣陣刺激攀上腦海,他腳趾繃緊,顛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撐破了。騷子宮要爛了啊啊!”
他已經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夠床頭燈,仿佛只要處決任意一人就能結束這場漫無邊際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