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下身,與他平視:“抬頭我看看。”
忍冬只愣了一瞬,便乖乖抬起下巴。蔣容獄用指腹輕輕拂過他的脖頸,一路滑向鎖骨。那圈空下來的肌膚,暴露得過于坦然。
他指尖稍作停頓,眼中不帶憤怒,只是一種沉穩的、不怒自威的壓迫。
“你知道他們怎么說的嗎?”他說,“高順應性、高敏感度、受孕指數穩定。”
男人低頭,語氣冰冷,是告知不是商量:“你注定要為我生下完美的后代。”
憑什么?這話說得不重,卻在他心里激起一陣怒意,將那些蠢蠢欲動的柔情重新壓進骨縫。
他閉了閉眼,低聲說:“是。”
蔣容獄點點頭:“把飯吃完,吃不下也得吃。”
蔣容獄沒騙他,他家真的有鹿可以摸。很難想象這么純潔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和一位尸山里泡大的男人一墻之隔的。
仆人還塞給他一串新摘的漿果。忍冬苦笑,任命地磨著腿根往前走。如果他是鹿,非得用柵欄撞死不可。
他是被二樓陽臺的嬉笑聲喚回的。
“姐姐我找到叔父啦!他好瘦,穿這么多不怕熱嗎?”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伴著孩童壓低了的尖叫。
一句話把忍冬釘死在原地。母鹿低下頭,溫順地吻走最后一顆漿果。小孩的嗓音童稚干凈,帶著一點對窺視圣物的狡黠和雀躍。
忍冬不知作何反應。
他擔心孩子們發現他只是個低賤的雙性人后會失望。
殊不知不知道在孩子們眼中,午后暖陽為他細密的睫毛鍍上金光,像被烘烤香甜的貝果,像田間靈動的仙子。
陽光刺得忍冬睜不開眼,他戴上花園帽,落在孩子們眼中卻變成另一回事。
小孩以為漂亮男人不耐煩了,怕叔叔怪罪,慌張地一哄而散。
忍冬等了許久才敢往空落落的小陽臺看,把小帽懊惱地一摔,罰自己被太陽刺瞎。
在他看不見的客廳內,家族里來探望的人待沒一個下午就被蔣容獄趕走了,只留下水果、香氛、軟鞭。家族甚至給他定制了幾件絲質睡裙。
送客時孩子們依依不舍:“叔叔,叔夫好美啊,我們以后還能來看他嗎?”
“不嚇著他就行。”好像忍冬是一只受驚的貓。
這種低沉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晚上。
彼時忍冬細白的雙腿大張,正掰開逼縫給老公當尿壺玩。
蔣容獄欺身在床墊上壓出一道凹陷,騷腥而滾燙的尿液順著尺寸驚人的yangju射進他窄小的宮腔。
男人干燥的手掌壓住他半張臉,好像怕液體從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樣,壓得他呼吸不暢,穴口忍不住收縮。
這是每晚的儀式,為了讓他守規矩。
蔣容獄的大雞吧被騷穴又咬又夾,發出滿足的低嘆。
yangju抽出的那一刻發出啵的一聲脆響,忍冬感感到一陣空虛感襲來,接著被布料填滿。
蔣容獄把昨夜撕碎的內褲塞他穴里了。
塞得這么深,忍冬直覺接下來蔣容獄要看他走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