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署名,落款只畫了只斷尾的狐貍。
他終于下定決心,嘩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墜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驚起窗外的鳥。下一秒,門口傳來鎖孔轉(zhuǎn)動的咔嚓聲,蔣容獄冷漠的臉鉆進來:“安分不下來?”
忍冬只好給他看自己撿玻璃碎片時刮傷的手指。開了葷的妻奴yindang不止,挺著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沒拿穩(wěn),夫主罰我。”
他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語氣軟得像撒嬌的寵物,雙拳緊握,耳根都紅了。
蔣容獄冷哼,對他的說辭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撈,只摸到水,沒摸到肉。男人氣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臉頰:“跟我下樓。”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廳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風(fēng),遮住渾身好風(fēng)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對他很感興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贊嘆道:“才兩百萬?我操,你小子賺了大運了。”
蔣容獄捏著他后頸上細(xì)膩的肌膚,眼神略帶驕傲:“還好,就是讓他給我生個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東西,那你可得抓緊了,老蔣可是難得一見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嬌羞地點頭,手臂還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匯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擊力的臉,心臟的跳動不再是為了情欲。
頭頂傳來男人輕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準(zhǔn)備加快計劃。
“你表現(xiàn)得很好。”朋友走后蔣容獄解開他寬大的斗篷,誘人的身姿一覽無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頭,卻被男人捂著嘴摜倒在地毯上。
xingnu磕得眼冒金星,男人開始享受他的歡宴。
他下意識鎖緊雙腿卻被夫主打開,蔣容獄把腿夾在自己腰間,擒住十指吸吮他單薄的乳暈。
他吃得嘖嘖作響,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團,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暈如海面上無助的舟,被反復(fù)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兩雙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漲的yangju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來,捏著rutou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shi透了xiaoxue。落地窗外還能看見飛鳥,他唯恐仆人經(jīng)過,汗從鎖骨流下來。
也許是剛有人到訪,他忽然覺得客廳里安靜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羨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關(guān)系呢。”
說完他就驚恐地捂住了嘴唇,作為一個xingnu,說不好聽點就是條泄欲的mugou,哪有資格評論主人的生活。
可蔣容獄只是扇他被玩得發(fā)紅的奶子,不滿道:“這話說的,你在收容所沒有自己的朋友嗎?”
一句話把他拉回十八歲那個松散的午后。梨樹在頭頂搖,阿卓帶著紙牌湊過來,艷麗的眉眼熠熠生輝。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發(fā)酸,很久沒聽到對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樣的夫主。
“告訴我他的編號,死人我都把他挖出來見你。”男人揉著他的指節(jié)。
忍冬怔了一下,從沒想過他也值得這份認(rèn)真。他緩緩湊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細(xì)腰輕扭,小心地?fù)u晃著身體。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賭一份難以持久的偏愛。
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獸般在夫主懷中搖晃,穴口貼著褲襠一下下磨過去,溫情和羞恥如潮水淹沒他之時,一張沉默已久的卡片卻驟然浮現(xiàn)腦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腦中劃開一道口子。
一段時間的溫柔鄉(xiāng)是否已經(jīng)磨滅了你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