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國政要巴結(jié)的紅人,曲府給夫夫倆挑選的房間自然是極好的。油畫藝術(shù)品琳瑯滿目,華麗的羊絨地毯從客廳鋪到臥房。
“博物館級別的裝修啊。”也許是這里家的感覺太濃烈,沖淡了被侮辱的恐懼,這孩子輕笑著望向男人:“夫主也喜歡這里嗎?”
“哼,“男人笑他沒見過世面,伸出手:”看了兩眼就愛上了?這個呢?“
仆人送給蔣容獄一把金鑰匙,可以開啟別墅地下室的鐵門,背后羅列著各種yin刑用具。那些大的像分腿板,鐵籠子,炮機之類的都用灰布罩著,能看見的只有如流蘇般落下的各種軟硬鞭子,像達(dá)摩克利斯之劍豎在忍冬頭頂。
每一根都來自曾經(jīng)抽打過他的療養(yǎng)院管教。
雖然忍冬一進去就崩潰得跪軟了,但男人很滿意,隨手給了侍者五百小費:“還得是老曲會選。”
這瘋狂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
蔣容獄應(yīng)該是很忙,扔了根假幾把讓他自己玩。可吃過少將大雞吧的雙性哪還看得上這等死物,越插越空虛,騷子宮叫囂著更大更熱的性具。忍冬氣急敗壞地拔出振動棒,發(fā)出啵的一聲。他氣喘吁吁地吐出舌尖:“啊,好累。”
蔣容獄鞋都沒脫,架了副分析鏡,坐在床上審閱軍情報告。男人折磨人時手段狠辣,不做的時候又頗有幾分高傲的味道,讓人分不清他的底細(xì)。
他聞言冷淡地哼了一聲,報告往前翻了一頁:“繼續(xù),我要聽你噴在地毯上。”
忍冬替他脫下戰(zhàn)靴,光著身子爬上床,塌著腰討好:“我們都出來玩了,您就讓奴休息一天嘛。”
鼻尖蹭過男人微凸的褲襠,貓似的舔了一下。忍冬揚著一張討巧的俊臉,揪著乳首難耐地靠近。
他xiong前的花苞很薄,一只手就能全部捏起來,被男人隨便扣幾下奶孔就叫得不行了。這幾個月的調(diào)教下來,已經(jīng)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自我慰藉。
蔣容獄無情地反綁住那雙手,放出蓄勢待發(fā)的yangju,恩賜道:“吃吧。”
第二天的活動是狩獵。萬里無云的晴空下,帝國權(quán)貴收割天地豢養(yǎng)的生靈。
曲佑英在小客廳等人。他身著便服,坐得極不端正,一只腳搭在矮幾上,指間還夾著沒點燃的煙。
門咔噠一聲被推開。
忍冬穿著厚實的長外套,和他仿佛活在兩個季節(jié)。他體虛怕冷,用昂貴的衣著掩蓋自己作為奴妻的事實。
他走進來,背挺得筆直,saobi里還灌著昨晚的精。
蔣容獄沒有輕易放過他,命令他跪起,坐下,每一下都抽插到最深處。忍冬手腳都被捆住,穴口被無數(shù)次撕裂,今早起來已經(jīng)叫啞了。
“早。”曲佑英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不解釋自己為什么沒參與活動。一些心照不宣的內(nèi)幕藏在地毯縫隙中。
忍冬翻了個白眼。他懷疑角落的花瓶里有竊聽器,決定為自己的選擇找好退路:“我夫主知道他讓我過來嗎?”
曲佑英輕佻地笑出了聲,擺手讓他不用擔(dān)心:“老頭是不會在這里藏東西的。”
“我們不熟吧。”忍冬低頭捧起果茶,沒原諒他似的。曲府的情況他不置可否,他兜里可放著貨真價實的錄音筆啊。
“你不認(rèn)識我不要緊,我記得你,”見對方不為所動,曲佑英有點急了。他下意識弓身,卻故作無所謂地挪開視線:“我知道你是誰,偷過什么藥,做過什么事。”
忍冬驟然抬起頭,面色不變,手指蜷縮。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小23。”他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他,“還記得收容所的約定嗎?”
忍冬上下掃視他,最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的臉是一派天真的,說話卻一針見血:“你是不是很難原諒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