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悠揚的豎琴聲傳來,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設定好的人偶,緩緩從座位上升起。
走上臺階時少爺沒有吵鬧,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勸勉一般。忍冬心一彈。似乎是手術的幻景給了他希望,坐下時曲佑英優雅地鞠了一躬。
他換了一只腳蹺二郎腿,調整姿勢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著與他相襯的燕尾服,從禮堂最后一排打下燈光。潔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紅的發絲上,如月華流轉在火山之間。
“朋友們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資過一個項目,就是這個孩子。”他戴著絲質白色手套,揮手的動作優雅極了,仿佛還是那個俠義風度的商界領袖。
忍冬憂心忡忡地來回張望,執意要在兩個男人之間找到些許殘存的骨肉親情。
他失敗了,某位前排賓客吹了個口哨,曲泱摁下了開關。
曲佑英尖叫一聲,接著癱軟下去。那張甜美的臉蛋叫人幾乎忘了,這份天真曾經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淺一深地震動起來,骨盆深處傳來的顫栗讓他差點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夾緊大腿,試圖減少震動幅度,但內褲已經shi透,熱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沾shi的白西褲趨于透明,人們終于看到他高貴身軀下被褻玩得紅腫發黑,不用幾把插也合不攏的騷批。
人群躁動。貴族學校早有傳言,這個眼高于頂、有專用廁所的學生會長是個下賤的雙性。不然怎么解釋他被憋得通紅的臉頰,午休后踉蹌的步伐。
少爺試圖保留他在一眾叔父前最后的尊嚴。他眼眶滴血,指頭發白,顫悠悠地從座位上滑落,前后兩只騷穴都開始主動張合。
“嘖,被玩爛了。”眾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顯然沒經歷過這么羞恥的事,發出困獸般的哀鳴,每根腳趾都無助地蜷縮著。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臉頰也染上紅暈。
下身一陣接著一陣地抽搐,隔著皮肉都聽見了嗡嗡的聲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轉手之前就被玩壞了。
嗡嗡的震動聲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連指尖都在顫抖,被一個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過氣來,
他下意識地向一旁的蔣容獄靠近,卻只迎來男人冷笑的目光。蔣容獄沒有動他,卻比拿東西電他還讓人恐懼:“你想和他互換嗎?”
可是他已經沒時間權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為任何人停留,后臺的男人是最精準的機器。
“看在小東西跟我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問題的人都可以把他帶走,”曲泱愉悅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潤:“告訴我,幸福是理性的嗎?”
他眼神掃過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戲。
太簡單了,忍冬幾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如果放任觀眾回答,曲佑英今晚就會被拴成壁尻輪奸到死。
“幸福當然是理性的,”他腦子里都在打鼓,卻竭力讓聲音顯得清晰優雅,“譬如說,夫主花兩百萬買下我,那我帶給他的幸福就值這么多。”
心臟仿佛要跳出xiong膛,忍冬兩股顫顫地站在那里,燈一照才意識到自己滿臉shi潤,冷汗直流。他不知道這么做能改變什么,卻知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啪的一聲脆響,蔣容獄將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簡簡單單卻威壓十足。
“錯了,”男人拽著他往前走,“幸福當然可以通過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體驗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