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墨鏡,忍冬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仔細一想,這不是上次守在阿卓車外,等著繼承小媽的桀驁少年嗎。
他又翻了一個白眼,兜里的拳握緊了:“請問我認識您嗎?”
“哎喲,”少年毫不見外地拉他過去,夸張的動作幅度讓忍冬有些不舒服:“瞧你這身打扮,是貴族學校的新生吧。你沒見過小爺,謝驍的名字你肯定聽說過吧。我就是謝驍。”
看對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忍冬再不滿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當對方反過來責怪自己為什么不自報姓名的時候卡殼了。
蔣容獄本來在旁邊應付其他貴族的巴結,突然望向他們,淡淡道:“他叫蔣逢春,是我的侄子。”
對于有地位的人來說,介紹信不需要太長,就足以讓人膽寒。而忍冬卻覺得“逢春”這個詞實在太土,當即回到:“長官,只有父親認下我,我才是您的侄子。”
一句話,既道破了蔣容獄不合常理的親近,又把蔣家不可告人的私生子丑聞曝光得淋漓盡致。
幾位貴婦尷尬地舉起扇子,謝驍一看情況不對,趕緊對端茶店傭人使了幾個眼色,帶著忍冬鉆進教堂側門:“你小子也真是,平白無故說那話干嘛。誰不知道你們家——“
他的話頭戛然而止,尷尬地整理父親墳前的百花,每一朵都是他那個婊子媽親手搬的。
小媽剛嫁進來的時候他還在上高中。那天他照例逃課回家,卻聽見主樓罕見地傳來器官抽插的聲音。那男人咿咿呀呀地低喘,聽得他一股熱血往頭頂冒,恨不得沖進去把人強了。
他知道阿卓就是沖喜來的,以為生物爹的偏癱好了。結果從鎖孔一看,是雙性人一手拿著一根震動棒,跪在病床前自己插自己。
纖細的腰肢柳葉般搖曳,yinshui一股股從器具邊緣往下掉。快感如海浪般拍打,他有些跪不住,又自虐般彈起來,就著原來的姿勢拍打yinchun,扇得自己大汗淋漓、面紅耳赤。
gaochao那一刻阿卓往門的方向撇了一眼,潮紅的臉上余光諷刺。xingnu似乎在嘲諷他不自量力,竟敢覬覦父親的東西。
謝驍罵了一句saobi,撒腿就跑。
那時候他在謝家的處境極為尷尬,兩個哥姐都已畢業,自己還沒有長輩撐腰,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天賦異稟的少年將成為帝國高空最機敏的雄鷹,但是沒人敢做第一個站隊的人。
第二天阿卓正式成為了他家的一員,這個放蕩的雙性長袖善舞,為家族尋覓到許多商機。
當然這還不是他最主要的作用,他得給謝驍含雞吧。
少年審視著小媽臟兮兮的酮體,想他真是被人操得不能再熟了。小腹有yin紋,腰側有燙傷,yindi尖還穿著孔,有時解開上面的絲帶就會沾上一手液體。
他才不要這么賤的遺產,白給他都不要。
情到深處他總是咬著耳朵問這些傷疤都是誰搞的。阿卓總是痛苦地偏過頭,喉嚨里咕嚕一句忘了。
他又猛得chajin去,恨不得把兩顆軟蛋就塞進小媽身體里,問:“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男人這時沒那么抵觸了,手扒在他背上,有氣無力地上下顛簸:“你啊,是你。”
他以為日子就會這樣甜蜜蜜地過下去,直到父親老得不能再老,直到自己有錢買下這個發春的賤貨。
然后他發現小媽每天都在給他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