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認識而已。”
云昭清冷的聲音堅定又清晰,她抬眸看向兄長,澄澈的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顧淮舟卻輕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西裝袖口,似笑非笑地說。
“云小姐記性不好,我們的交集可不止如此。”
他頓了頓,故意拖長語調。
“云小姐的醫術,可是讓我印象深刻。”
陸澤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攬著云昭的手臂不自覺收緊。
“顧總這話什么意思?”
云昭略微一頓,表面卻依舊鎮定。
“不過是顧總身體不適,我略施援手。”
云昭語氣平淡,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醫者仁心,換做其他醫生,也會這么做。”
顧淮舟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拆穿,只是笑著說。
“云小姐過謙了,若不是云小姐妙手,我的舊疾恐怕還難痊愈。”
陸澤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審視,總覺得這兩人怪怪的。
但見云昭神色如常,又不好再多追問。
他皮笑肉不笑地對顧淮舟說。
“今天多謝顧總對昭昭的照顧,改天我們一定登門拜謝。”
說著,便拉著云昭往邁巴赫走去。
云昭被兄長半推著前進,回頭看了眼顧淮舟。
男人倚在紅旗車門上,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玩著眼鏡。
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中卻藏著旁人看不懂的深意。
她收回視線,坐進車內。
車內,暖風吹來,驅散了些許寒意。
陸澤發動車子,后視鏡里映出他緊繃的側臉。
云昭望著窗外快速后退的霓虹,輕聲說。
“兄長,你別多想,我和顧總真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