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順沒亂喊,是真有歹人撬門,幸虧他這門后…”李慶祥注意到了那還在晃蕩的簡易鐵片警鈴,目光一凝。
看向蘇長順的眼神添了幾分別樣的詫異,”幸好家里準(zhǔn)備周全,驚走了賊人。”
李慶祥猛地直起腰,快步走處大院門口,眼神像刀子一樣掃向周圍,隱約看到黑暗里有個身影在一瘸一拐的跑動。
他厲聲喝道:“賊人往垂花門那邊跑了,腿腳不利索,應(yīng)該是左腿有毛病,身形不高。”
”前院的守住院門,后院的跟我來幾個腿腳利索的小伙子,去街道上派出所報案,叫聯(lián)防隊搜。”
”閻老師,你人面熟,去中院,后院各家各戶點點數(shù),看有誰家不對,看少了東西沒有。”他的安排條理分明,不容置疑。
整個四合院瞬間由混亂驚詫轉(zhuǎn)向了高度緊張和協(xié)同緝兇的狀態(tài),手電光柱急促地晃動,腳步聲紛亂嘈雜。
閻埠貴也被李慶祥的威勢和眼前的鐵證震住,再不敢抱怨半句,趕緊小跑著去履行排查任務(wù)。
這年頭敢撬門的賊?性質(zhì)可就嚴(yán)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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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屋子里。
死一般的寂靜。
兩人在冰冷的黑暗中,清晰地聽到了蘇長順那夸張的嘶吼,聽到了全院炸鍋的動靜,聽到了瘸腿狂奔的腳步聲,聽到了李慶祥的指揮,也聽到了閻埠貴那從不滿抱怨到驚懼執(zhí)行的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
陳桂花牙齒咯咯作響,死死捂著嘴,嚇得幾乎癱軟在地上。
易中海背靠著冰冷的墻壁,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比之前更甚。
他那張藏在黑暗中的臉,慘白得如同剛從棺材里爬出來的死人,扭曲得完全變了形。
一雙眼睛瞪得如同瀕死的魚,里面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失敗,荒謬和…難以置信。
他的積蓄?他最后的小金條?他押上的一切!他雇來的亡命徒!
結(jié)果呢?
就因為蘇長順家門后掛了個破鐵片?因為那小王八羔子一聲鬼哭狼嚎?
那一聲”有賊啊!”不僅撕碎了他全部的希望,更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易中海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和他那張老臉上。
全完了!
錢沒了!
人跑了!
案子報了!
李慶祥帶著人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