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推著那輛嶄新的飛鴿,在閻埠貴驚疑不定,疑惑的目光注視下,昂首挺胸地穿過前院,朝著中院自己家走去。
那嶄新的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的聲音。
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著:何雨柱同志,有車一族,正式上線。
就在傻柱推著新車往中院走的時候,另一道身影也慢悠悠地推著一輛同樣的自行車,不緊不慢地踱進了四合院大門。
正是蘇長順。
他左手穩(wěn)穩(wěn)抓著車把,右手悠閑地插在褲兜里,臉上帶著一絲慵懶的,看好戲的笑意。
他剛才故意落后幾步,停在院門口點了個煙,就是為了讓傻柱先上演這出榮歸故里的戲碼。
給閻埠貴來個視覺沖擊,現(xiàn)在,該他這位真正的大佬壓軸出場了。
”喲?老閻,還看吶?”蘇長順的聲音帶著點調(diào)侃,車停在了閻埠貴面前。
蘇長順的車,正是傻柱掏光家底借給他錢買的那輛。
傻柱的車,是傻柱自己剛借錢買回來的那輛。
雙車閃耀,真假掏空?
”這…長順…傻柱他…這…這…”
他指著傻柱新車的方向,又指了指蘇長順的車,語無倫次,腦子徹底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這兩人的操作,超出了他精打細算理解范疇的極限。
蘇長順慢悠悠地吐了個煙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柱子想開了,要立門戶了,挺好。”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仿佛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老閻啊,記住咯,這人啊,有些錢該花就得花,該置辦就得置辦,別老算小賬,容易把自己繞進去,丟西瓜撿芝麻!”
這番意有所指的話,像根小刺扎在閻埠貴心上。
蘇長順不再理會石化當(dāng)場的閻埠貴,推到墻根鎖車。
弄完他也不回家,朝著中院走去。
他還想看看中院的熱鬧呢,賈家的表情一定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