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很自我的應(yīng)對平靜而殺傷力十足,簕不安徹底啞然,然后想起自己的初戀女友。
確實(shí),他們才是一樣的人,從來不在乎過虛名和外物,只過自己這一關(guān)。
怪自己當(dāng)初太傻了,才鉆進(jìn)圈套。
回到觀眾席,沉默地看完比賽,然后回家。
關(guān)上門,簕崈說:“去洗個澡。”
大白天,要做什么?
已經(jīng)連著三天了,簕不安不想來,站在門口不動,擰著腦袋看窗外:“我很累。”
“那就不洗了。”簕崈坐到桌邊摸出收繳的那盒煙點(diǎn)了一支,他不抽煙,也討厭煙味,不甚熟練地吸了一口,被煙味嗆得蹙眉。
招了招手,簕崈說:“過來坐。”
簕不安狐疑地走過去:“干什么?”
翻開簕不安的左手,
催眠師
入夜的時候,唐見春來了,好像是有急事,拉著簕崈?nèi)块_會。
簕不安已經(jīng)洗過澡了,他披著松垮的睡袍坐在床頭,盯著手腕上多出的煙疤走神。
正對著床的攝像頭紅光一閃一閃,他毫無所覺,慢慢地,右手覆在了煙疤上。
撓了一下,那處傳來輕微的痛,然后是快感。
他又用力撓了一下,燙出的結(jié)痂被摳掉了,先是劇痛,然后是一小陣解脫般的快樂,發(fā)自心底。
鮮血順著露出新肉的圓形煙疤流下來,滴在了被子上,簕不安被那一點(diǎn)格外醒目的顏色吸引,盯著看了片刻,忽地,心底傳來恐慌。
還沒把手臂和血跡藏起來,手腕就被抓住了。
簕崈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看了多久。
“……”想解釋一下,張了張嘴,簕不安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只掙了一下被抓住的左手,沒掙脫。
簕崈找來紗布和止血粉,坐到床邊幫他裹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