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索再次沉默,他第一次感覺無法拿捏一個犯人。
“算了,我都說了吧。”
“官方角度來說,我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王文鐸這樣的好書記不該被陷害,而且你們市紀委的介入,讓我知道我遲早會被你們查到。”
金索對這個說辭根本不敢興趣,開口問道:
“私人角度呢?”
“你是不是被威脅了?”
杜富禮看著金索一笑,并未回答這個問題。
雙方均是沉默。
“我,肝癌晚期,醫(yī)生說還有倆月,你說,我這個歲數(shù)了,還能給老婆孩子找麻煩嗎?”
金索聽聞直接起身,沖著身后的工作人員吩咐道:
“給他條件安排得好點。”
杜富禮聽后,笑著說了聲謝謝。
金索身形一頓,頭也沒回地說道:
“我能做的就這么多。”
出去后,金索撥通了王世言的電話:
“書記,結(jié)案了,事情查清楚了。”
王世言拿著電話都愣住了:
“這么快嗎?”
金索也是無奈一笑:
“王文鐸確實是被冤枉的,誣陷的人已經(jīng)自首了。”
“自首了?”
王世言同樣震驚得無以復加。
縣紀委辦公室內(nèi)。
“杜富禮自首了,怎么辦?”
鄭軍拿著電話神色慌張地說道。
“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李戶煒神情惆悵地回道。
“可是,書記”
“我說了,不用管,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