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玉摸了一下云弈緊皺的眉頭,竟然開始有些燙人。
少女有些急了,身著單衣的自己都已經(jīng)被凍得瑟瑟發(fā)抖,若是再不想辦法取暖,估計(jì)云弈很難熬過今晚。
可她身上并沒有帶可以生火的工具,環(huán)顧了一圈兒,陰冷黑暗的破廟中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讓云弈獲得溫暖。
當(dāng)然……除了她自己!
不管怎么說,李妙玉雖不如沈明月那般俏麗出落,但是已經(jīng)到了桃李年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她多少還是懂的。
可李妙玉也無法眼睜睜見著云弈死在自己的面前!
糾結(jié)了須臾,最終她還是解開了自己前衣的錦帶,接著又拉開帶著少女青春氣息的合歡襟。
露出那最隱匿的溫柔地,起伏著一同貼上了云弈的胸膛……
就這樣,兩人在疾風(fēng)寒夜中赤裸地相擁在一起,仿佛彼此才是那漫漫星河里最溫暖的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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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山神廟的斷壁殘?jiān)蠒r(shí),昏睡了一夜的云弈猛然驚醒。
可他的眼前哪里還有什么隕石、神樹,只有少女新月般的睫毛。
視線下移,李妙玉蜷在他懷中,衣襟微敞,露出一段欺霜賽雪的玉頸。
“妙……妙玉?”
看著懷里的少女胸前風(fēng)光大好,云弈立馬慌張地坐了起來。
而他的動(dòng)作同樣驚醒了李妙玉,懷中溫軟驟然消失,后者也是花容失色地裹緊自己的衣衫。
“妙玉,昨夜我……我們……”
云弈緊張的舌頭打結(jié),之前他還帶著李妙玉在曠野上逃命,怎么一睜眼竟成這個(gè)樣子。
難不成是在自己失去意識(shí)之后,對(duì)李妙玉做了什么禽獸之事?
好在少女接下來的回答,算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們什么都沒做!”
李妙玉急聲截?cái)啵Z速快得像崩斷的琴弦。
緊接著羞紅著臉,把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三言兩語講了一遍。
云弈聽后,長舒一口氣。
慶幸他沒有把李妙玉怎么樣,不然要怎么和李兄交代。
可一想到李嵐庭,云弈又是心如刀絞,艱難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