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此時此刻都跪了下來,腦海中皆是思緒萬千。
沈仙佑微笑道:“都起來吧,朕說話似乎沒有那么嚴厲,讓你們來,也是要堅定一件事情。”
“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只能是非敵或友,不存在介于中間的亦敵亦友。”
“就拿這尊鼎來說,在咱們大玄叫做鎮龍鼎,在南瞻部洲則為九龍鼎,是一件有著萬年歷史的法器,最早的時候是用來鎮壓蛟龍,后來被后來人逐漸改良,成了一個積蓄龍氣的風水法器,魏地那對君臣父子,是在賭咱們不識貨,這玩意要是放在大玄一年半載的,積蓄的龍氣都會被轉移到南瞻部洲,再經過一些手段的煉化,可以制造出很多強力的法器。”
當沈仙佑嘴里吐出一個又一個的字眼,劉靜身軀的顫抖幅度越來越大,額頭上的冷汗也在滴答往下掉。
“臣……臣有眼無珠,未能識破魏長纓之險惡用心,臣愿受一切懲治,并辭去禮部尚書一職,退出內閣!”
“這事確實是你感情用事,但算你功過相抵,畢竟大玄確實失去了對玩意的鑄造技藝,有了成品在手上,讓天工閣反推出來制造技藝,也就不是難事了。”
沈仙佑說。
韓璃問道:“圣上,這東西似乎對真龍不利啊,為何我們還要留著?”
“咱們這邊不太講究龍氣之說,只講究人定勝天,南瞻部洲那邊對此無比迷信,這么值錢的玩意,得讓他不那么值錢,而且南瞻部洲確實有大量龍氣。”
沈仙佑說。
“圣上是想通過此物,反狩獵南瞻部洲的龍氣?”
“沒錯,化龍的過程還有很大精進余地,六條真龍,遠遠不夠,要是朕現在手上有六百條真龍,東西南北四洲,朕會毫不猶豫地夷平一切異端!”
沈仙佑鋒芒顯露,以至于外殿之中,每一寸都布滿了殺意。
收斂過后,諸臣頓感呼吸都順暢許多。
“不過,今日還是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