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心情大好,打算利用周末最后一天好好和傅宴禮浪漫。猶豫再三,許梔決定問問傅宴禮,要不要看電影。
許梔很喜歡看電影,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是情侶間才會做的事。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許梔就會纏著傅宴禮去看電影,異國他鄉,傅宴禮偶爾會同意。
結果,客廳里傅宴禮似乎在打電話。
“是,我和許梔在一起,等會帶她看電影。”
電話那頭依稀是陸嵩的聲音,許梔聽不清。
許梔高興的揚起唇角,陸嵩可是傅宴禮為數不多的朋友,傅宴禮在朋友面前絲毫不避諱自己,而且她和傅宴禮好像很有默契。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哄哄開心,又不在京州,不然天天鬧。”
接電話的時候,傅宴禮背對著許梔,她看不清傅宴禮的神情,但聽得到傅宴禮的語氣。
淡淡的,就像打發一件聽話的玩意兒。
因為不在京州,所以大發善心決定陪許梔看個電影。
許梔心底顫了一下,她又想多了,傅宴禮只是想哄好她,這樣她才愿意給他睡而已。
傅宴禮掛斷電話,回身看到許梔站在不遠處,眉心一蹙,“什么時候出來的?”
許梔,“剛剛。”
傅宴禮凝眸,沉默片刻后,“想看電影嗎?”
許梔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好呀,你請我。”
傅宴禮點點頭,拿出手機挑選場次,時不時和收拾行李的許梔商量確認,就好像無事發生一般。
許梔低著頭,額前的碎發擋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傅宴禮甚至都不試探一下她有沒有聽到,也或許,他根本不在乎她聽到沒有。
畢竟,她只是他花錢買來的金絲雀。
電影三點開場,許梔去買爆米花的時候,許父醫院的電話打了過來。
“是許成山的家屬嗎?病人腎衰竭那么嚴重,隨時要做透析怎么就突然出院了?你們家屬要再考慮一下的。”
護士的聲音還在繼續,許梔手中的爆米花卻撒了一地。
她跑過去拉住了檢票的傅宴禮,“阿宴,我有點很著急的事,我們可以先回京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