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嗡的一下,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
整整五年我陪女兒在國外治病,幾乎與世隔絕,專心照顧果果。
我以為許知遠(yuǎn)在家里等著我們回來。
沒想到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竟然在外面高調(diào)和別的女人恩愛!
還敢在全市投屏告白?
真是好大的膽子,簡直把我許薇當(dāng)死人了!
看來這些年,真是讓他過得太舒坦了。
果果緊緊抱著我的腿,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她才是騙子!我媽媽才是許夫人!爸爸說了果果是他唯一的女兒!」
蘇蔓懷里的茵茵囂張地指著果果,對著蘇蔓撒嬌道:
「媽媽,我討厭她!她騙人!打她,打爛她的臉!」
蘇蔓寵溺地摸摸茵茵的頭:
「好寶貝,媽媽這就幫你教訓(xùn)她們。」
她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保鏢,惡狠狠地命令道:
「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茵茵說要劃花她的臉嗎?」
「給我繼續(xù),今天務(wù)必把這個小賤人的臉給我徹底毀了!」
我死死護(hù)住果果往后退,咬牙切齒地說:
「你們會后悔的!」
蘇蔓陰陽怪氣地笑著:
「有些女人啊,就是喜歡做白日夢,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連這個賤人的臉都給我劃爛!讓她們知道什么叫現(xiàn)實!」
我看著這些人猙獰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燒到了極點。
許知遠(yuǎn),你給我等著!
蘇蔓的保鏢朝著我和果果抓來,我奮力反抗。
雖然我學(xué)過跆拳道,但懷里緊緊抱著果果,根本施展不開。
我的動作變得遲緩笨拙,每一個反擊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女兒。
很快,我就被兩個保鏢死死抓住,被迫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媽媽!」果果也被按著跪在地上,她嚇壞了,哭得聲音都嘶啞了,小手拼命想要抓住我。
看著女兒驚恐的小臉,我心疼得快要窒息。我朝著蘇蔓怒吼道:
「你這個瘋女人!不要動我的女兒!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許氏集團(tuán)也不會放過你們!」
蘇蔓聽到我這么說,臉色變得更加猙獰,她沖上來,「啪啪啪」狠狠扇了我?guī)讉€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