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成塊的羊脂玉雕刻,做到了一比一還原。
被雕刻的人像身無寸縷,才更加體現工匠技術。
每一處細節都栩栩如生。
無論是圓潤飽滿的弧度,還是她臉上動了情的模樣。
白淺淺也同樣驚呼出聲:“楚夫人,這尊玉雕好像是以你為原型的?”
拍賣會上認識秦淮月的人不少,此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隨著價高者得的定錘音響起,秦淮月倒流血液直沖頭頂:“為什么這么做?”
能對秦淮月身體如此了如指掌,甚至連她小腹那顆紅痣都能雕刻其中的
只有楚斯年!
秦淮月攥緊掌心,指尖深深陷進肉里。
可楚斯年在他跟前,還似沒事人般笑著:“喜歡嗎?老公親手為你準備的。”
“楚斯年!”秦淮月忍無可忍。
當初連異性多看她兩眼都要吃味的男人,卻以這種方式讓世界都欣賞到她曼妙身姿。
她的所有尊嚴,都被他踩到腳底。
以后,秦淮月將會永遠抬不起頭來:“我至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聞言,楚斯年終于變了臉色:“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
“我答應過你,淺淺肚子里的孩子會記在我們名下。”
“可你還是不知足,派人將她綁架,甚至還想要他們母子一尸兩命?”
“秦淮月,我之前怎么從來都沒有發現過你的心竟然這么狠,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容不下!”
白淺淺被綁架?
什么時候的事情?
秦淮月眼露迷惘。
這些天她一直在打包收拾要帶去西北的行李,對外頭的事一如所知。
也不可能去擔下這份罪名:“我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