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口前,一行眼淚先順著面龐滑落:“之前胎相不穩,你非要碰我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擔心過孩子死活。”
“難道我就連做自己喜歡事情的權利都失去了嗎?”
楚斯年太陽穴隱隱跳動。
白淺淺選擇裝作沉浸在情緒中:“其實我也不是喜歡做這些極限運動。”
“只是我聽說楚夫人她喜歡,讀書時更是差點加入到航天所的工作中。”
“斯年,我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但在任何方面我都會下意識想要與楚夫人做個比較,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并不輸給她。”
聽她提到秦淮月,楚斯年神情中終于有了微妙變化。
白淺淺或許幼稚。
但做得這些也是因為愛他。
楚斯年最終還是選擇陪她。
而那通去向秦淮月的電話,終究沒有打通。
三個月后,楚斯年與白淺淺這段時間行程終于進入尾聲。
白淺淺像不知疲憊地來返于各個極限項目。
最初男人還會有所阻攔,可發現孩子就像釘在她腹中,不見絲毫異樣之后,也就隨她去了。
飛機落地,他回到國內后第一時間就將手機開機。
工作短信已經將他轟炸,他看著置頂上沒有絲毫數量變化的紅點。
心中莫名泛起一絲詭異。
秦淮月竟然真的沒有過問他的行蹤?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