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著秦淮月去洗手間的功夫,將她逼在擁小隔間之中。
頭頂燈光忽明忽暗,灼熱呼吸打在秦淮月皮膚肌理上時,她起了身雞皮疙瘩:“是我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楚斯年,你別自討沒趣!”
“阿月”楚斯年已經聽不到她話語里的惱怒,只顧喃喃:“你真的能夠保證外面那個男人真的就能夠接納你的所有嗎?”
秦淮月怔愣。
還沒開口,就先撞進楚斯年的幾近瘋魔之中:“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真的能夠接受沒有骨血傳承?”
“你大概還沒和季明瀾說過,你已經失去生育能力。”
“能夠真正接納和歡喜你的人,只有我。”
如果沒有楚斯年的刻意提醒,秦淮月約莫早就忘了曾經的疼痛。
現在,卻想起來了。
她毫不猶豫地一腳蹬向楚斯年小腹:“不是誰都跟楚先生一樣,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早在和季明瀾在一起的第一天,秦淮月就將身體狀況如實告知。
那是秦淮月第一次直觀感受到,季明瀾與楚斯年之間的極致不同。
“日子是你我兩個人過,有沒有孩子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季明瀾的話語至始至終都刻在秦淮月心頭,治愈了她的傷疤。
再望向楚斯年的吃疼,秦淮月絲毫不留情面:“季明瀾不僅能夠接受我的身體創傷,且還毫不介意!”
“反倒楚先生貴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曾說過的話?”
楚斯年的臉瞬間慘白,秦淮月卻在笑:“挖了我的子宮之后,用此來當作拿捏我的痛處?”
“我原本以為你或許只是被蒙蔽雙眼,”
“喜歡過你,一定是我此生做過最丟人的事。”
秦淮月再次頂向男人小腹,趁機溜走前,還將楚斯年從前送給他的話如數奉還:“反正你的器官要了也沒用,干脆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