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看清了,你這顆爛珠子,誰愛撿誰撿!”
說著,她頭也不抬地走了。
“嚇?biāo)牢伊耍 睏罾ノ嬷乜凇?/p>
“你是不是男人啊?嚇什么?你又不是她老公!她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你的私生活?”李丹不屑地說。
“我是怕陳小曼找我還錢。你也知道,我差錢。”楊昆訕笑道。
“不就三四十萬嗎?只要將我哄我,以后我養(yǎng)你!”
“丹,我們繼續(xù)!”
楊昆翻身將李丹壓在身下……
走出酒店房間,走廊里燈光明亮,卻照不亮陳小曼心里的黑暗。
她腳步踉蹌,差點(diǎn)摔倒,江恨離趕緊扶住她。
陳小曼順勢靠在他的懷里,肩膀微微顫抖。
“想哭就哭出來吧。”江恨離柔聲道。
陳小曼輕聲涰泣。
哭聲里,有委屈,有憤怒,有絕望,還有一種解脫。
這個冷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她就像一只蝸牛,堅硬的外殼下,包裹著一具柔軟的軀體。
江恨離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了解陳小曼。
的確,雖然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但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而且,缺乏交流。
“哭夠了,就往前走。”江恨離低聲說,聲音沉穩(wěn)有力,“不值得為不值得的人傷心。”
陳小曼停止抽泣,“只是我覺得這兩年像個傻子。”
江恨離沒說話,掏出紙巾遞給陳小曼。
陳小曼接過紙巾,胡亂擦了擦臉。
龔天寶沒走,蹲在酒店門前一個角落抽煙。
看見江恨離扶著陳小曼出來,起身站起,迎了上來。
“什么情況?”龔天寶問。
“沒情況。”江恨離不愿多說,多說一句,都是用刀割陳小曼受傷的心。
“我開車送你們回家吧。”龔天寶沒有再問。
“送我們回家?”江恨離愣了愣。
“別忘了,你倆可是合法夫妻!”龔天寶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