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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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教主之位的那一天,我如愿以償的擁有了代表教主之位的指環,自稱也順勢變成了本座。
那時我只有十六歲,武功已是全教最gao――除去那隱居良久的三位長老外,放yan大半江湖,也已無敵手,或許在經驗上還比不上我父親,可在修為和武學知識中,我已是佼佼。
功成名就的gan覺不錯,我有dian享受,大典結束后在教中漫無目的的走。
父親死了,再無人可以約束我、命令我,我終于有了足夠的力量,去擁有我想要的東西。
――然后我遇見了沈掠,他躲在不起yan的角落里,抱著一小壇酒。
月光xia,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帶著少許的幾分醉意,是那么的專注……又崇拜。
我皺了皺眉,只覺得臉頰發tang,一種從未有過的gan覺悄然升起。
我不知dao那是什么,可我清楚,它遲早會讓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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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他此舉是違反教規了。
我罰了他一頓,但是不重,第二天他依然能tg直了腰背向我請罪。
我看著他跪在地上,心中莫名有幾分不是滋味,便揮揮手讓他起來了。
從那之后我們的關系依舊如常,只是我不敢再接近他,生怕再有之前的qg況發生。
于是一連半月我再沒見過他,但依然時常會去想,畢竟除去練功打坐之外,沈掠是唯一一個我還gan興趣的存在,除了他,我想不到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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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權宜之xia,我決定趁著夜se悄悄去看,他的武功不如我,若是放輕腳步、屏住呼xi,他發現不了我。
于是很快,我站在沈掠房間門kou,借著屋外灑j來的月光,沉默的端詳著他熟睡的臉龐。
比起初見時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