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因為知道憐月身旁有個將她性命視為己身責任的師傅。
可卻不曾想再度聽聞時,這些事情變得如此駭人。
“我這就讓人去侯府再瞧瞧。”
定遠侯夫人沒有攔著皇后,但卻也覺得似乎好像有些奇怪。
憐月她一向…做事定有分寸。
再決定要將那處拉開口子,硬生生的將孩子分娩出來時。
她一定已經做好了向死而生的準備。
可如今昏迷不醒,這未免有些讓人覺得奇怪。
只可惜宮中的太醫也不曾看出什么蹊蹺。
反而憐月的脈象越發平穩,似乎原本應該是已恢復好的狀態。
“恕老朽實在無能。”
因為擔心這侯府的境況,天子與皇后的微服出巡于宋侯府中。
“陛下娘娘,這侯夫人身體瞧著這脈象卻是一切如常,甚至…本不該有什么問題才是。”
這是太醫院的圣手,更是解決了宮中無數嬪妃女子問題的婦科圣手。
如今就連他都說憐月的身體并無恙。
可是又為何久時不曾清醒。
“你們一個個都在說…侯夫人的身體一切如常,可為何卻久時不醒,難不成是你們學業不精,只覺得此事過于棘手,所以才編這些謊話來哄騙朕與皇后?”
“臣下不敢。”
地面上恍恍惚惚地跪著幾人,都是宮中有名的太醫。
剛剛接連為憐月把脈,可卻實在……
蓮心剛落了簾子,想著替憐月擦一擦身上的污穢。
卻發現了憐月手腕處的那奇怪的圖騰。
她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正廳的陛下。
“諸位。”
她鼓足了勇氣,走到了幾個太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