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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不是我什么姐姐（第4頁）
女人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也跟著忙。上菜、收拾桌子、洗碗，一刻不停。
晚上8點(diǎn)多，來了幾個(gè)喝醉酒的男人。
”老板娘呢？讓她出來！”其中一個(gè)大聲嚷嚷。
女人皺著眉頭出去了：“有事嗎？”
”喲，這不是紅姐嗎？”為首的男人醉眼朦朧，”怎么，不認(rèn)識老主顧了？”
”認(rèn)識，你要吃什么？”
”吃什么？”男人突然伸手要去拉女人，”我想吃你！”
女人往后退了一步：“請自重。”
”自重什么？”男人還要上前，被同伴拉住了。
”算了算了，別鬧事。”
”我鬧什么事了？我就是想跟紅姐親近親近。”
我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擋在女人前面：“幾位，要吃飯就點(diǎn)菜，不吃飯請離開。”
”喲，哪來的小白臉？”醉漢打量著我，”紅姐，這是你新養(yǎng)的小白臉？”
”你說什么！”我握緊了拳頭。
”說你是小白臉怎么了？”醉漢推了我一把。
我正要還手，女人拉住了我：“別沖動(dòng)。”然后對那幾個(gè)人說：“你們要是來吃飯的，我歡迎。要是來鬧事的，請出去。”
”我們就是來吃飯的。”另一個(gè)人打圓場，”來，給我們炒幾個(gè)菜。”
他們坐下了，但還是言語輕佻。我氣得不行，女人卻很平靜地炒菜。
”老板娘，你這小工哪找的？長得還挺俊。”
”是不是晚上也陪你睡覺啊？”
”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了，走過去：“你們嘴巴放干凈點(diǎn)！”
”怎么，說到痛處了？”
”你”
”夠了！”女人突然摔了鍋鏟，”不歡迎你們，請離開！”
”走就走，誰稀罕在你這破店吃飯。”
幾個(gè)醉漢罵罵咧咧地走了。
餐廳里安靜下來，其他客人也陸續(xù)結(jié)賬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