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了高熱,我采的草藥剛好給他煎服,先把熱退下去,不然腦子有可能會燒壞了。”姜嫻來的時候已經有所準備,草藥就放在了門口。
福娘一聽,立時大驚,“大公子這要燒壞了腦子,豈不是成了傻子,這如何使得。”
當即也不用人吩咐,就去煎藥了。
姜嫻又說到,“拿把剪刀把這粘連在一處的衣服和傷口處理一下,剪刀最好用火燒一下,先把傷口清理出來,在換身干凈的衣裳。”
老婦人點點頭,就聽姜嫻又說道,“至于這一身傷,還需治療外傷的藥膏才可。晚間的集市上有賣的只是這銀錢不菲……”
集市上的藥膏,最少一兩銀子,還買不到多少,就宋懷儀這一身的傷,沒個幾十兩銀子根本不夠。
“那湯藥一天喝兩次,明日我會在去采一些送來。”
“多謝姑娘了。”
姜嫻走后,老婦人從懷里拿出了一枚玉佩塞在了福娘手里,“這玉佩尚值一些銀子,晚上拿去換了……”
福娘瞬間眼淚流了出來,“小姐,這是您出嫁的時候……這些年你一直帶在身邊,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如今怎可賣了……”
老婦人嘆了口氣,“現如今什么也趕不上我孫兒的病,換去吧。”
姜嫻回去的時候野雞已經燉的差不多了,荷花老娘堅持等姜嫻回來一起吃,姜嫻盛了一口湯和肉,滿口肉香,比窩窩頭饅頭好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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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告罄
姜祠更是吃的滿嘴都是,恨不得把骨頭都嚼碎了咽下去。
荷花老娘盛了個大碗湯和肉,指揮著姜祠,“給宋家送去。”
“娘,你管著他們做什么,這可是阿姐得來的,況且就是那宋大官人親自判的咱全家流放!我不去!要不是因為他,咱能受這個苦!”
姜祠小小的不滿起來。
“一碼歸一碼,叫你去你就去,費什么話!”
姜祠見老娘要發飆,不敢再懈怠,麻溜的去送雞湯。
其實姜嫻也不解,按理說一家人都得記恨宋懷儀才是的,“娘,你這是為何啊?”
曉荷花笑的賊精明,“這你就不懂了吧,聽你弟說那小子會打獵啊,這以后等他好了,多少得承咱們得情,上山打獵,咱就在后邊撿漏,豈不是頓頓有肉吃。”
“老娘跟你說,你采的草藥務必得有用啊,可千萬別讓這小子死了……”
吃著鍋里唯一一點殘渣的姜老爹,附和道,“就是就是。”
姜嫻默默地比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