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個,你先替我教訓這目不識珠又狂妄自大的丫頭!”
“阮姑娘……”長風驚疑不定地看了看兩人,“白神醫,你跟阮姑娘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偷了我的錢,我只是讓他還回來罷了。”阮虞終于知道面前的老頭是誰了,原來是長風經常提起的那個白神醫。
“偷錢?”長風有些尷尬。
“什么偷錢,我那就是……借,借你懂嗎?”老頭氣焰忽地矮了一截,他不滿的嘀咕,“小丫頭看著體體面面,咋得這么小氣?”
阮虞直接給氣笑了,她小氣?
你個糟老頭子一大把年紀偷錢,還說她小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阮虞這可沒有尊老愛幼這么一說,她這暴脾氣,那是忍不了一點。
說時遲那時快,阮虞一把揪過那老頭的衣領,抬手就是一拳。
“阮姑娘手下留情!”
長風急忙上前攔住了阮虞的拳頭。
可對上阮虞冒火的眼,他心中叫苦不迭。
這白神醫,是老毛病又犯了。
從前就“小偷小摸”慣了,你說你堂堂一介神醫,就真缺這仨瓜倆棗?
明明是個大夫,卻總有一副想當“神偷”的心。
從前也就罷了,可這次卻偏偏犯到了阮姑娘手中。
這位阮姑娘那是可以隨便招惹的嗎?
想到這位的難纏,長風頓覺頭皮發麻。
今日這事,恐怕沒那么容易了結。
“阮姑娘,還請看在主子面上,莫要與他計較。”
長風硬著頭皮勸著,還是兩頭勸。
“白神醫,主子在里面呢,您快別鬧了……”
“老頭我哪里鬧了?”
白神醫插著腰,也是一臉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