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沒忍住道,“郡主,你背著鎮遠侯夫人他們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的心里面不清楚嗎,云小姐直到現在,都還纏綿于病榻起不來呢!”
院內的氛圍頃刻間變得緊張。
姜母的面色無比復雜,眼神失望,“阿棠,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糊涂的事?”
“你快和夫人他們道歉,說你并非故意要使用厭勝之術,去詛咒淺淺。”
云母看向了姜遇棠,左右為難地說。
云盼兒不屑道,“道士都已經說了,我阿姐是被人施展了邪術,才變成現下這副模樣,明顯是某個人早就預謀,怎么可能會不是故意的。”
姜遇棠皺眉,直看向了姜母。
“娘,你在說什么,我實在是聽不懂。”
姜母閉目,深吸了口氣,指向了張管家。
“你來說。”
“對不起了郡主,事關三小姐,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瞞,只能如實說出來了。”
張管家上前一步,信誓旦旦地說道。
“前兒個的認親宴還沒有結束,小人路過望月軒,便聽到里面有動靜,心生好奇,便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就看到了郡主蹲在樹下,好像在埋什么東西,嘴里面還念叨著詛咒三小姐之類的話。”
“一開始,小人本以為郡主只是因為認親宴上,三小姐佩戴了她金釵的事而不滿,罵兩句泄憤,故而沒敢透露出去,可是現下看來……”
說到此處,他別有深意的看向了姜遇棠。
“只怕是郡主所為。”
而云淺淺,正是在宴會結束之后,就開始出現不適,請了太醫來,卻一直治不好。
鎮遠侯府又出現了白鶴亡故的怪象。
令姜母很難不聯想到邪祟,便請了道士來看,形成了現下的局面。
云父蹙緊了眉頭,眼神含怒。
“你豈能做出如此損傷陰德的事,你就不怕傷及到了淺淺的性命?”
“她嫉妒起云小姐,有什么陰險惡毒的事是做不出來的,指不定,就想要了云小姐的性命呢。”
許澤的眼神含著惡意,接話說。
他認定,姜遇棠就是嫉妒云淺淺先后得到謝翊和,鎮遠侯夫婦的青睞疼愛,故而動用了這般惡毒的念頭。
這個黑心肝的東西。
此刻,所有人憤恨地瞪向了,站在主屋廊下的姜遇棠,恨不得將目光化作利刃,將她給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