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你怎么有這么可怕的念tou?”
二皇zidao:“母親,現在,兒zi有什么樣的念tou已經不重要了。兒zi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接著兒zi的名tou,彈劾母后娘娘。就跟上次一樣。”
吳充容嚇得捂住了嘴巴,好半天,這才小聲dao:“那,皇兒有什么想法沒有?”
二皇zidao:“有。母親,兒zi盤算過好幾回了。昔年重耳在外則安申生居nei而危。兒zi不認為父皇會對兒zixia手,卻怕有人居心叵測,利用兒zibi1迫父皇,bi1得父皇不得不對兒zixia手。”
吳充容又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她當然明白兒zi指的是誰。
“那,那你,你……”
吳充容已經猜到了兒zi的打算。可是,shen為母親,她哪里舍得!
“母親,兒zi知dao,父母在不遠游。可是兒zi這是沒辦法了。還請母親成全!”
說著,二皇zi就已經跪了xia來,給吳充容磕了一個tou。
慌得吳充容連忙抱住了兒zi:“你,兒啊,娘信你。可是,你可有了對策?能跟為娘說一說嗎?”
二皇zidao:“母親,兒zi想過了,兒zi想去東瀛。為朝廷,為父皇開疆拓土。”
“你說什么?”
二皇zidao:“母親,你放心,兒zi已經打聽過了。如今東瀛各大領主手xia最多也不過三千人a而已。光那柯敬業手xia就有五千人a。若是兒zi真的去了東瀛,父皇不可能不給兒zi衛士。而且這沖鋒陷陣的事兒,也不需要兒zi親自上場,安全自然無虞。而且,兒zi遠赴東瀛,父皇肯定會心存歉疚,那樣一來,母親在gong里的日zi也好過一些……”
話未說完,吳充容就已經淚liu滿面。
“母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