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琢逐一品嘗,越發興致缺缺。
這紫光殿內的靈酒、靈食,也就尚能入口,與先前接風晚宴的水準相差無幾,唯一還算不錯的,就屬一疊酥皮點心。
不過這樣的點心,徒弟下午孝敬了好幾十匣,這會兒還在他儲物鐲里放著呢!
品嘗夠了,沈懷琢也在這里待夠了。
他雖身家頗豐,卻沒有半點當冤大頭的覺悟。他的靈石,素來只給自己人花,目前被他納為“自己人”范疇的,除了他自己外,也就小徒弟一人。
變什么坐席形態,變出花來,也沒什么意義。
有那靈石,不如明日鑒寶會上多為小徒弟買兩件寶貝!
“走了。”沈懷琢霍然起身。
“啊?”
余長老目光錯愕。
接著就見他眼里“金光閃閃”的沈長老,當眾打了個哈欠。
隨后丟下一句,“困了,回去補覺”,衣袖一揮便消失在紫光殿內。
…
郁嵐清從金島回到木島,徑直回了湖畔自己與師尊暫時落腳的小樓。
剛到樓前,便見一道身影從天邊落到自己眼前。
一襲白衣,面如溫玉,氣質出塵。
正是自家師尊。
無論氣質還是容貌,都甩方才那些施了脂粉的男修十條街。
念頭剛一冒出,郁嵐清趕緊在心里道了句“冒犯”,那些庸脂俗粉,哪配與師尊比?
“師尊,弟子想早些回來練劍。”郁嵐清低聲解釋。
沈懷琢微微頷首,“紫光殿太過喧鬧。天色已晚,為師也到了補眠的時刻。”
月光傾灑。
小樓當中,一人酣睡,一人練劍。
夜晚靜謐,氣氛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