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一掃,查看過尸體胸前的傷口,以及身上的身份玉牌以后,常如海對著郁嵐清說道:“此番著實感謝沈道友與郁小友。不然我們還不知何時才能抓到這玷污宗門名聲之徒。”
“既然沈道友有事脫不開身,那這謝禮在下便直接交到郁小友手中。”
說著常如海便取出一只錦袋。
是儲物袋。頗具靈犀宗風格,上面還繡著金邊。
“還請小友先代沈道友收下。”
郁嵐清沒有推辭,這是他們師徒贏得的報酬。
師尊教會她,大方處事,無須虛偽客套。
這樣的處事風格,正巧頗得性情直爽的常如海欣賞,當即又送了幾張傳音符出去,“靈犀宗于東洲的駐地,就在此處西南,靠近海邊。郁小友若有空閑,不妨來靈犀宗轉轉,我們駐地有不少東洲罕見的新奇玩意兒。”
“來時可傳音本座,本座派弟子招待郁小友。”
“多謝前輩。”郁嵐清客氣地接過傳音玉符。
話音才落,一道強大的氣息從天邊劃過,到了近前猛地停住。
是玉虛門的人趕到了!
一桿拂塵,托著玉虛門長老與其身后兩位弟子。
其中一人郁嵐清不陌生,正是被送到玉虛門修行,拜掌門玉清子為師的靈犀宗老祖之孫,姜鈺彥。
郁嵐清看到他,不覺意外。
這人就是表明兩宗關系的吉祥物。身份特殊,有他在兩宗之間就算稍有齟齬,也能盡量說和開。
拂塵向下降落。
跟在長老身后走下來的姜鈺彥,看到站在常如海身旁的郁嵐清,瞪大眼睛,眼底閃過驚駭。
他在路上已經聽師叔玉江子說了,此次過來,是要處理一位靈犀宗元嬰境叛徒在玉虛門境內操控妖邪,為非作歹之事。
此行主要是與靈犀宗的人商議善后之事。
至于那名叛徒,已經被途經此地的玄天劍宗修士斬殺。
眼前除了靈犀宗常長老外,只有郁嵐清一人。
郁嵐清恰是玄天劍宗弟子。
難道說殺了那名元嬰境叛徒的人,竟是郁嵐清不成?
她……竟然有這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