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成功。
金釗懷疑,若非佛宗不食葷腥的戒律,沒準弟弟現在已經剃了光頭!
“哎!”金釗長嘆一口氣,抓起酒壺,將剩下一點底兒都干了。
沈懷琢難得沒說風涼話,又擺上一壺新的靈酒。
不過這回沒拿徒弟孝敬的,拿的是自己的私藏。
東洲沒有佛宗,白眉道人沒怎么和佛修打過交道,不過早些年去西洲歷練過,對佛宗的戒律略有了解。
白眉一挑,他問金釗:“何不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如何一勞永逸?”金釗一愣,繼而拱手一禮,真心說道:“還請道友賜教。”
“這還不好辦?”白眉道人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佛宗禁弟子婚配,直接為你弟弟尋個雙修道侶,把戒律破了,不就成了?”
金釗宗主醍醐灌頂。
愣了半晌,手中的酒壺“啪”地放下,看向身旁的白眉道人和沈懷琢,眼神越來越亮。
搓了下雙手,幾分期待,幾分忐忑地問:“二位道友,你們看家弟如何?”
“雖說家弟為人略有些跳脫,但勝在心志純善,赤子之心,單土靈根的資質亦勝過大多數人。”
“我們多寶宗底蘊雖不如二位的宗門,但就屬上古法寶多,若是二位看得上我這弟弟,我愿用一整座古仙府遺跡的珍藏表明誠意,待到結緣大典當日,再添三張古仙府寶圖作為賀禮!”
“二位的高徒在下都見過,無論哪個都是極好的,在下定將傾力支持,剛好他們如今結伴同行,若能培養培養感情……”
金釗宗主說得興起,未注意身旁兩人臉色已越來越黑。
他的話音未落,白眉道人放在案上的拂塵已經回到手中,拂塵一卷,便將他從石凳上卷起。
同一時間,沈懷琢手中的劍符也拍了出去。
金釗宗主只覺身體與神識一瞬間都被禁錮,來不及反抗,就被劍光抵住后背,從院中打飛了出去。
他的身影,仿若一顆流星,在多寶宗地下第一重天地中劃過。
伴隨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院中那兩位為人師者,異口同聲罵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