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眉道人上揚的嘴角一下僵住,神情緊張起來,“出了什么事,老道的徒弟怎么了?”
“先找我要的東西。”沈懷琢催促一聲,接著才說:“他們出了秘境,就被靈犀宗的六階青蛟擄走了。”
“這……”白眉道人既震驚,又憂心,還想多問兩句,觸及沈懷琢嚴肅的目光,卻止住口,翻找出一沓傳音符,并一塊傳音玉符。
“這玉符就是老道平日用的,還能用上一陣,只是不在一個洲域現在有些失靈。”
沈懷琢揮袖一掃,全部收進了自己的儲物鐲子。
沒工夫與白眉道人多解釋,他又找去了多寶宗地下第三重天地。
依法炮制,也向金釗要了這些東西。
白眉道人不放心,跟著追過來,“沈道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靈犀宗的六階青蛟怎么會綁架他們?”
“是啊,我們與靈犀宗過去在南洲相安和睦,不曾有過什么仇怨。”金釗也一臉費解。
難不成那青蛟看上了他們從秘境帶出來的果子?
可那是一頭六階大妖,又出自大宗門,不至于如此沒品吧?
“這事你們不該問我,該去問靈犀宗。”沈懷琢接過金釗宗主的傳音符,神色越發難看。
就在剛剛,他想在雙星劍內留下神識烙印,卻覺察到兩把劍之間像是多了一層阻隔。
由此推斷,雙星劍內至今還沒有出現徒弟新留下的神識烙印,很可能是那把劍中的烙印,根本無法同化過來。
沒有同伴在身邊,又無法使用雙星劍。
小徒弟現在連個可商量事的人都沒有。
哪怕心知,自家小徒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感到無助的人,沈懷琢還是忍不住心急。
他不想讓小徒弟自己一人苦熬。
那樣的話,還要他這師尊作甚?
沈懷琢一手還保持著,捏住那一沓子傳音符的姿勢,另一只手已摸上隨身帶著的雙星劍,神識灌注,融入一絲絲艱難調動出的神力,破開兩把雙星劍間的禁制,留下一句話。
“莫慌,為師一直在。”
這一道烙印,順著用神力撐開的禁制,成功出現在另一把雙星劍上。
沈懷琢松開劍柄,睜開眼睛,接著便對上金釗宗主與白眉道人焦急的目光,“怎么說,沈道友可知他們現在情況如何?”
“不知。”沈懷琢如實說了:“他們一同被擄,我徒兒現下卻是獨身一人,沒與其他人關在一處。”
聽上去,有些像是綁匪分開關押人質,逐一撕票的場景。
一句話,成功將白眉道人與金釗宗主嚇得同時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