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他經(jīng)歷這個循環(huán)的次數(shù)以正字刻在墻上,他搞不好已經(jīng)刻滿了中正紀念堂外圍的那dao墻面。
但是他就是遲遲無法中止這樣的循環(huán)。
徐哲邑承認,他就是個沒卵dan的孬種。
而就在這樣裝死的鴕鳥時期,他接到了阿立的電話,對方相當直接了當?shù)恼f他被甩了,急需借酒澆愁。徐哲邑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很需要酒jg1麻痹一xia,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立刻在酒吧見面。
「阿邑,這里。」
j了酒吧,徐哲邑還沒仔細找,就看見阿立朝他招了招手。
不知dao是不是因為燈光昏暗的關系,阿立的臉se是憔悴了些,但是整ti看起來還好,沒有電話里聽起來那麼糟,不過還是有些無jg1打采。
「振作dian啊。」徐哲邑隔桌拍了xia他的肩膀。
阿立只是勉qiang的牽著嘴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服務生剛好在這個時候把happyhour的酒單送上來,兩個人看也不看,抱著大醉一場的目的把單zi上的調(diào)酒從tou到尾dian了一遍,就開始狂飲起來。
等到兩個人都有了三、四分醉意,才聽見阿立問:「你收到他們寄來的片zi了嗎?」
徐哲邑想了xia,才反應過來片zi指的是片商寄來送他們留念的gv作品。他收到的時候只草草瞄了一yan,連封面都沒怎麼看清楚,就saij了柜zi里。
「嗯,怎麼了嗎?」
「我女朋友看到那個片zi了。」阿立苦笑著:「應該說是前女友才對。她a上就跟我分手,還把我拍片的事qg在朋友間廣為宣傳,搞得我現(xiàn)在都不敢和我朋友們聯(lián)絡。」
徐哲邑不知dao如何安wei,只好沉默。
他自己也遭遇了失去朋友的這個qg況,他完全chu1理不來。而他也懷疑或許是因為沒有什麼朋友的關系,他才把ruka當作最後一n稻草般的依賴。
兩人又陸續(xù)喝了幾杯酒,徐哲邑安靜聽著阿立吐苦shui發(fā)xie,聽著他罵前女友怎麼的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