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秀滿身滿臉都是血污,如一個死人一樣的躺在地上,好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大夫護士,圍著她,又是檢查,又是掛吊瓶的忙碌著。
王家有一見孫玉秀那個樣子,立刻如同瘋了一樣,甩開大缸子的攙扶,撲到孫玉秀的身上,嘶聲的叫喊著:“秀秀!秀秀!你怎么樣了?你回答我啊?”
孫玉秀如同死人一樣的,躺在那里,毫無反應。
“這位先生,請您在旁邊看著好嗎?別影響我們救人。”一個護士溫柔的勸解著。
可王家有如同沒有聽到一樣,仍然瘋狂的搖動著孫玉秀。
“你們把他拖到一邊去,別再讓他在這里礙事。”一個男醫生抬起頭訓斥大缸子等人。
“哎~哎~”大缸子老茍連連應著,上前把王家有拖到了一邊。
王家有掙扎不過大缸子老茍,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哎~早知道他這么礙事,還不如先不救他,讓他在那里多躺一會兒呢。”一位醫生搖了搖頭。
凌飛急匆匆的從廠子里跑了出來,看了看王家有滿臉的血污,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樣子,眼眉不禁立了起來,他抬手用力的搓著自己的寸頭,盡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沉聲問老茍:“你看到那些打老王的人了嗎?都是誰的人?趕打我的人,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看到了,可是,那些小子,全都是小毛孩子,咱也不認識啊。”老茍低著頭說。
“那車牌號總看到了吧?”凌飛惱怒的說。
“車牌號倒是記住了,我也跟警察說過了,但我估計,那車不是盜的,就是車牌號是假的,追肯定也追不到是誰的人的。干這種事兒,有幾個傻的用自己的汽車的?那不明擺著,就是讓警察好追查到自己嗎?”老茍面色陰郁的說。
“他媽的,打人都打到我家門口來了,這不是打我臉嗎?你讓人給我查一下,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凌飛氣的一拳砸在路旁的行道樹上,震的樹葉紛紛飄落。
“哎~我這就讓人去查。”老茍答應一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幾個白大褂對孫玉秀進行了一番搶救,但孫玉秀仍然沒有醒過來,就用擔架把孫玉秀抬上了車。
“這位先生,您也一塊兒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您還有沒有其他什么傷,也對您的胳膊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一位大夫微笑著對王家有說。
“我媳婦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王家有眼神呆滯,嘴里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