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
“嗯?”
嚴律之傾xiashen——他站在聞奕shen后,手掌貼著那人脊背的線條緩緩撫摸,“您應該坐直一dian。”
聞奕打了個哈欠,“這有什么關系?”
“軍人應該時刻保持儀表。”嚴律之一本正經dao:“您作為長官,不應在我等階xia囚面前失態。”
“是嗎?”聞奕笑了起來,他拉著嚴律之整齊的領kou,將人拉低xia來,貼著耳朵緩緩chui氣,“你還可以讓我更失態一dian……”
嚴律之垂xiayan,自從兩人相chu1過一段時間后,對方便愈發隨意起來,如今更說一句放`浪形骸也不為過。
這不是一個軍人——正統軍校chhen的大校的儀表習慣,聞奕n本不像個軍人,他想,甚至還不如自己——
……不如自己,什么?
嚴律之的動作停頓了一xia,又很快恢復正常。
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必須找機會證實……
17
聞奕所louchu的破綻越來越多。
比起最開始一天見面幾個小時,到后來吃飯睡覺都黏在一塊……他似乎就沒有正經的事qg,吃了睡睡了吃,偶爾zuoai,好不愜意。
如今也正是huanai過后,聞奕趴在嚴律之懷里,后者的手擱在對方的后頸——那里前兩天還有一個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像是要叼一塊肉xia來。
可是如今,那里的pi膚十分光hua,什么也沒有。
聞奕shen上的傷kou愈合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