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雕,回到酒店。
沈天予將元瑾之放到酒店大床上,垂眸望著她面色蠟白的小臉。
數日不見,他很想她,想低頭親親她,可是怕她下一個親人再出事。
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這已經是第四個。
他手指觸到她的臉上,揉了揉她僵硬的臉蛋,說:“苗疆有個邪教死灰復燃。蚩靈上次去福市,用金蠶蠱救人,被盯上。對方是邪教組織,行事不擇手段。即使你和我不在一起,她遇害也是遲早的事。稚子抱金過街,路人皆為盜匪。一切都是巧合。”
難得寡言少語二十六年的人,說這么多話。
元瑾之用力點點頭,“對,一切都是巧合,跟我們無關。”
嘴上這么說,可是她明明很想抱他,想撲進他懷里,卻不敢做。
她一動不動,枯木一樣呆坐著。
沈天予也收回手指,佇立不動。
氣氛微妙而壓抑。
二人嘴上都說是巧合,安慰對方,心中卻知怕是又要走不下去了。
沈天予淡淡道:“休息一晚,我給你訂明天的機票,讓異能隊的姜苑護送你回京。以后不要到處亂跑,此地接近苗疆,你貿然一個人前來,危險。”
元瑾之深提一口氣,“有丹丹陪我一起,不怕。”
“丹是雕,是鳥,不是人。”
立在門口一直安靜不動的丹,很不服氣!
它不是普通的雕,它連猴子、蝙蝠、蜥蜴、蛇都能抓著吃,抓個把壞人,不在話下。
它不只是會飛的保鏢,還是催生小能手。
它沖沈天予發出嗚嗚嗚的嬰兒啼哭聲,那意思,別嘰嘰歪歪說那么多廢話,快親嘴!交配!下蛋!孵娃娃!
如果他倆工作忙,它給幫忙孵。
可惜,沒人理它。
當晚,元瑾之住在沈天予的房間里。
本該去醫院保護蚩靈,沈天予今晚沒去。
保護元瑾之更重要。
沈天予把原先的大床房,換了套雙人標間。
二人躺在各自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