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葵:“那咱們先觀察一下?”
白星現(xiàn):“嗯。”
“各位,夜已深,小僧準(zhǔn)備就寢了。”陰長黎闔上佛經(jīng),看向他們。
“你睡你的就是。”項海葵想到他可能是老板的分身,頭皮一陣發(fā)麻,但仍要維持著戒心,“我是來盯著你的,又不是你的客人。”
陰長黎看出來了,這小丫頭執(zhí)拗的很,也不反駁,兀自脫去僧袍,著中衣躺下。
面朝石壁,背對著他們。
剛才自己下意識的舉動,讓他看懂了一些事情。
路溪橋應(yīng)與自己無關(guān),倉鼠妖和小丫頭,與自己應(yīng)是認(rèn)識的。
尤其倉鼠妖,與自己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極是親近。
陰長黎完全想不起來,無法分辨他們是好是壞,是忠心耿耿還是早已叛變,不敢輕易暴露。
畢竟,他眼下連一丁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他的神魂遭過重創(chuàng),還要拿來抗衡道辰的意識,和那柄保護(hù)他的劍。
隨便一個有點兒道行的出手,都能要了他的命。
不得不慎重。
又是夜深人靜,孤月高懸。
關(guān)外大漠上,三只小怪物“咕嚕咕嚕”著在沙地上蹦蹦跳跳,追蹤著陰長黎的氣息。
柳一行和洛云羞跟在小怪物身后,不停在沙漠打轉(zhuǎn)。
白天小怪物嫌沙子燙腳,在獸袋里抱成一團(tuán)兒死活不肯出來,他們唯有晚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