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姑娘是在以身犯險。”
可他卻無能為力。
眼下自保與保人,他都辦不到。
陰長黎距離洞口僅有一尺左右,洞口是敞開的,并沒有門。
看在他眼睛里,卻有一堵厚實的墻,將他與外面的世界隔開了。
“叔叔相信我們了?”白星現驚喜萬分,叔叔疑心多重,他是最清楚的。
就像他跟在叔叔身邊五百年,都不知道叔叔真身是條蛇。
“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關于我的一切。”
……
此時的項海葵,已經距離佛窟相當遠了。
但她下意識回頭,再一次望回去。
奇怪了,總覺著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不是冥界那兩位大佬,因為這道目光十分奇怪。
怎么說呢?
就像記錄片里的鄉村留守家庭,母親要外出打工去了,孩子在村頭佇立著,大眼睛里蓄滿淚水,揮著小手,殷殷期盼團聚的那種依戀之情。
太奇怪了,她毛骨悚然著哆嗦了一下。
等駝獸踏過荒蕪戈壁,臨近銀沙主城時,道路上來來往往已經可以見到不少行人。
不必提點,來往眾人紛紛為孟西樓和無眠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