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長黎開口了:“你這是做什么呢,我沒說話。”
項海葵又將筷子重新移回去了。
陰長黎說:“我從來也沒想過和你那師兄比,人家現(xiàn)在是劍尊的愛徒,前途不可估量。我算什么,從前是個逃犯,現(xiàn)在沒了記憶,沒了修為,一無是處,只會討人嫌,做再多也沒用……”
沒完了是吧!項海葵真想錘他。
現(xiàn)在的老板越來越感性,越來越情緒化,這要是讓了步,往后變本加厲,愈發(fā)制不住他了。
之前羊駝的事兒,就纏磨了好幾天,給她煩的不輕。
可這一筷子下去,他真會情緒失控,還怎么幫小白贏寶物?
哈,幸好她有獨門絕技!
項海葵假笑兩聲,拿起兩雙筷子,一手一雙,一邊盤子夾一坨肉,一起送入口中。
兩邊一起吃,沒有誰先誰后。
她朝他挑挑眉,怎么樣,沒話說了吧!
陰長黎的確是沒話說了,胸口起起伏伏,伸手在她腰間擰了一下。
奶狗再兇巴巴,張口咬人也就這點兒威力,項海葵滿不在乎,雙手夾肉吃的樂呵呵。
寒棲根本沒在意項海葵先吃誰的,他還在認(rèn)真剝蟹殼,終于讓他找到了竅門,剝出一個滿意的:“瞧。”
陰長黎轉(zhuǎn)頭一看,心中還真是一驚:“剝個螃蟹而已,我還有別的本事,你比不上。”
“哦。”寒棲心道失憶十年你還長出新本事了,“說說看。”
這期間,先后又有幾波人上了蓮舟,其中包括白日里和項海葵起過爭執(zhí)的雪龍城萬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