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葵瞧見了那座巨大的藏書寶庫,庫內(nèi)似地震一般,書柜正在劇烈搖晃。
景然貼墻站立,深深蹙著眉頭;“前輩?前輩您受傷了?”
項海葵瞳孔一縮;“學(xué)長!”
景然沉吟片刻:“是不是項同學(xué)?你莫要為難前輩,是我自愿與前輩達成了這筆交易。”
項海葵:……“你瘋了吧?”
寒棲:“他聽不見,我出來時將神藏靈境鎖死了,連我都無法與他聯(lián)系,除非我回歸本體。”
封魂刀還在他背后捅著,玉佩顯示出神藏空間搖晃的越來越劇烈。
項海葵磨牙道:“怪不得您演戲毫不走心,原來有恃無恐!”
“抱歉,我已經(jīng)盡力了。”寒棲是想說,他天生不會演戲,沒有不尊重對手的意思,“但是項姑娘,這柄刀還是速速拔出來的好,我分|身有損,靈境也會跟著損傷,分|身若隕,靈境便會崩潰,景小友將隨之湮滅。”
“你……”項海葵氣的手臂又勒緊了他。
寒棲的意思十分明顯,別與我浪費口舌,無論你怎樣對付我,我也無法放出他。
而你對付我,遭殃的是你學(xué)長,我頂多死個分|身。
簡單清晰,直逼要害。
“前輩是一直藏在幕后的。”在項海葵的認知中,他是一位類似于軍師的人物,“您此番下界到底想干什么,不如將話說明白!”
她拔出封魂刀,“哐當(dāng)”一聲扔在桌面上,索性在一旁側(cè)身坐下,冷著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他。
寒棲痛的倒抽一口涼氣,一邊運氣止血,一邊道:“我若說……我正是不想再干什么,才下界來看戲,姑娘信么?”
半響,項海葵點頭:“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