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有那么重要嗎?
并沒有。
多少難翻越的山,翻過之后,也不過是身后一培土。
多少當時鉆不出的牛角尖,回頭想一想,才發現自己是個煞筆。
“真的,我非但不覺得忍辱負重,甚至還非常期待。”項海葵強調,“我覺得去戲弄帝君,從他眼皮子底下偷東西,比一劍捅死他更能令我愉快。”
陰長黎沉默了下:“此事非同小可,容我想想。”
項海葵提醒:“別想太久。”
“嗯。”
這一想就沒了下文。
直到幾個時辰以后,血修羅將宮殿仔細搜索了一遍回來:“咱們想回去,確實只有上界那一條路。”
伴生靈似乎笑了一下。
陰長黎指著項海葵問:“血修羅,憑借你的夢劍,你可以打開通道送她回去么?”
他同意了,項海葵頓時精神抖擻。
血修羅微怔:“什么意思,送她去上界?”
項海葵:“對,我去幫你們開路!”
“不可以!”伴生靈應是猜到項海葵想做什么了,表現出極抗拒的情緒。
血修羅去搜尋出口時,它一直在與陰長黎在半空中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