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個人都沒瞧見,侍女仆從們全都在房間里躲著。
“爹?”她叩門。
項衡開門以后,一聽外頭沒動靜了,頓時長長舒了口氣。
去見陰長黎的路上,他先傳音問“有小道消息說這位修羅劍尊出身邪修世家,是真的吧?”
來別人家做客第一晚,大半夜坐在墻頭吹嗩吶,什么怪癖?
偏偏還是一位前輩大佬,除了躲沒辦法。
“是真的,不過血前輩是為了惹陰前輩不痛快……”項海葵陪在他身邊,隨他慢慢往前走。
“說起來……”項衡朝陰長黎的住處望去,“陰前輩是怎么回事兒?接你們時我沒反應過來,回房才想起信中說他已經清醒了,為何還叫我‘伯父’?”
項海葵漫不經心“還能因為什么,他在追求我,敢當您的前輩么,豈不是亂輩分了。”
項衡腳步一頓,十分吃驚“陰前輩恢復記憶之后,居然還追著你不放?”
他聲音驟然提高許多,驚的項海葵一個哆嗦,不滿的撇嘴“您這什么意思?我很差嗎?”
“不,我不是這意思。”項衡伸手揉揉她的丸子頭,“我只是覺得像他這樣的前輩高人……算了,反正爹不是這意思,那你們現在……”
“既然是追求,我肯定沒答應啊。”
“你還惦記著你那個學長……景然?”
提到景然,項海葵的眼底便暗了暗,挑挑眉道“和別人沒關系,是我看不上他。”
“那就好。”項衡微撫胸口。
項海葵反而不懂了“難道陰前輩不配當您的女婿?”
項衡語重心長“不是配不配,他的圈子太過復雜,你跟在他身邊所經歷的,我可能連想都想不到,更遑論幫你了。”
陰長黎提醒他之后,他在房間坐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