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吧。”林僑梅神態(tài)自若對她說。
涉川曜臉色微變:“等等僑梅!我不是那種人!”
“嗯,我知道啊,可阿曜你在想什么呢?你現(xiàn)在受傷了,不把衣服脫掉我怎么給你上藥?”
“……哦。”受了腰傷的小貓咪只能委委屈屈地回答道。
結果當涉川曜趴在人家的床鋪上時,又被斷裂的肋骨戳得肺部一陣難受——她真擔心自己一激動,肋骨就會戳穿肺部了。
林僑梅給她用的藥是她自己經(jīng)過激活強化后的藥物,也正因為如此,藥效和痛苦幾乎是成倍地放大。在上藥期間涉川曜不停地倒吸涼氣,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只能滿嘴廢話往外蹦。
“僑梅你輕一點輕一點!”
“……我都還沒開始涂。”
“啊!痛死了!你想謀殺我嗎?就算那樣我的遺產(chǎn)也是不會留給你的!”
“我也沒指望阿曜你能把錢留給我啊?”
等真正開始涂藥的時候,涉川曜又開始啰啰嗦嗦,試圖用廢話轉(zhuǎn)移痛苦。
“為什么僑梅你那么熟練啊。”
“以前哥哥跟村里的小孩打架,我跟老中醫(yī)學了兩手,后來經(jīng)常幫他上藥。”
“那都是十歲以前的事情吧?你竟然還記得上藥手法?”
“是啊,因為哥哥打的次數(shù)太多了,所以記憶過于深刻。他是村里最能打的孩子。”
兩個人毫無意義地瞎扯閑聊,總算讓涉川曜度過了最難熬的時間。
當她歪著腦袋伸出右手臂,看著林僑梅拿著一瓶雙氧水(已激活)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問她:“僑梅,你有‘個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