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美麗而清晰,是時夏,是更加成熟的時夏。
“你不是喜歡來書房?”男人聲音低啞而性感。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未經允許,闖入書房,男人今晚的動作帶有一些懲罰性質。
書房外雨打綠葉,里面呼吸交纏。
不知過了多久,時夏嗓子都啞了,風雨才結束。
謝行突然睜開雙眼,屋里一片漆黑,只隱隱有月色透入。
他怎么會夢到時夏?而且還是這種夢。
他并不認為自己對時夏有這方面的想法,無論是合作、蓄意接近,又或者是想訂婚,都不過是為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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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春獵時日。
畢竟是皇帝出行,無論是從人數上還是氣勢上,都是無可比擬的。
春獵出行人員眾多,除了有朝中大臣和貴女公子們以外,妃嬪以及皇子公主們自然也是要去的。
相比起來,貴女們的地位便顯得無足輕重了,只是順帶帶上,長長見識。
時家雖然地位高,但時夏的馬車也是在中后方的位置。
和其他季節相比起來,春獵其實要簡單許多。
春日正是繁衍的時間,所以春獵大都是意思意思。
一般也就到達獵場的第二日,會讓大家進行狩獵,只能狩獵未懷孕的野獸。
也不會進行大批量的狩獵,很多人都不會認真狩獵,這更多的是讓長久被拘在宮里、京城的人們一個出來放風的機會。
在后面幾日,基本就是一些小游戲,小比賽,和狩獵并不會有太大關系。
馬車顛簸,專門圍設的狩獵場并不近。
直到天色逐漸黑沉,才終于到達。
時夏從馬車上下來,揉了揉酸澀的胳膊和脖子,原地伸伸腿,活動活動。
一整天都坐在這馬車里,哪怕江氏擔心她累,在馬車里墊了許多軟墊,一天下來,身體的疲憊也是不可避免的。
而前面,時煜和時父坐的一輛馬車,雖遠遠不如時夏的馬車舒服,但時煜卻依舊神采奕奕,精神氣十足。
要不是年齡還小,不被允許,他甚至不想坐馬車,想要自己騎馬的。
皇帝念在今日都在趕路,也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眾人暗分配的房間各自下去休息了。
時夏目光在周圍探尋了一圈。
謝行受皇帝看重,站在最前方,也住在除皇帝之外最好的房間。
本來謝行答應這次春獵的時候,想辦法幫她證明走水事件和六公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