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見了你們沒錯,但你憑什么說這是我做的!”
“但除了你,我們就只見過景王殿下,難不成,這粉色手帕是景王的?”顏挽笙諷刺。
“你!”六公主氣急,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蘊兒,過來。”皇帝發話了。
她咬牙:“這不是我做的!”說著把視線轉向婢女:“你說!”
“陛,陛下”婢女顫顫巍巍走出。
顏挽笙把手帕扔在那婢女面前:“這難道,不是你的手帕?”
婢女只覺天旋地轉,這手帕的確是她的,她用力磕頭,邊磕邊痛哭:“求陛下明鑒,這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怎敢害時小姐!”
“哦?”一直默不作聲的謝行突然開口了:“那,食鼎樓呢?”
婢女的哭聲呵動作同時停了下來,僵住:“奴,奴婢”
“怎么回事?”皇帝眼里閃過一絲別樣情緒。
“兒臣想,這婢女應該更清楚吧。”
頓時,所有目光都投向了那婢女。
她不用抬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有憤恨的,有探究審視的,還有警告的
她咬牙:“奴,奴婢不知王爺在說什么”
“說。”皇帝開口,語氣里滿是威壓:“不得有半點隱瞞。”
那婢女本還想繼續沉默,可數道目光都死死的打在她身上,她年紀也不大,沒多久,終于是承受不住了,哭著開口:“奴婢只是按照六公主說的辦事”
“你亂說什么!”她一出聲,六公主便將茶杯朝她丟去,狠狠的砸在了脊背上。
“安靜!”皇帝斥責六公主:“繼續說。”
“六公主說只要奴婢幫她辦好那件事,她便拿錢給奴婢母親治病,奴婢,奴婢也沒有想到火勢會不受控制”她顫顫巍巍。
“帶下去。”皇帝揮了揮手,上來兩個侍衛把一臉絕望的婢女拖走。
“父皇,你,你別聽她胡說!”六公主攥緊裙子,聲音也有些微微發抖。
顯然,她不是個會演戲的人。
“謝蘊!”皇帝怒極了:“朕從前真的是太寵你了。”
皇帝很少這樣喊六公主的名字,這次是真的氣急了。
故意縱火,謀害京城貴女。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不知要成為多少人茶余飯后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