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都可以進(jìn)去,憑什么我讓我進(jìn)去?”是王氏,她想要進(jìn)屋子。
時夏皺眉,擦了擦眼淚,起身,端端走出屋子:“姨母在吵什么?”
王氏見到時夏有一瞬間的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我見老夫人身體不好,好歹老夫人對我照顧頗多,我便來看望看望老夫人。”
“姨母應(yīng)當(dāng)知道,祖母最不愿見的人便是你。”時夏站在臺階上,王氏在臺階下。
一高一低。
“三小姐這話說的,我雖只是妾室,但好歹也算是長輩。”說著,王氏就試圖強(qiáng)行往屋里去。
時夏眼神一凜,伸手,一把抓住王氏的胳膊。
她好歹跟著謝行學(xué)了這么一段時間了,雖不能說是大幅度增長。
但謝行教她了一些穴位,按哪里讓人使不出勁,讓人最疼,還有力氣小如何使巧勁迅速控制住別人。
都是適合時夏的,很實(shí)用。
“嘶!哎喲”王氏疼的呲牙咧嘴。
“姨母還不回嗎?”時夏語氣里滿是危險。
王氏咬牙:“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夫人中毒了!你們懷疑是我做的!我今日就是特意來證明清白的!”
“姨母,我們從未如此說過。”
“你們是沒有說!但是所有人都可以進(jìn)老夫人的屋子,就我不可以!”她有些激動:“只要讓我今日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說著,她又想往里面創(chuàng)。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失敗。
時夏的煩了,抓著她的胳膊微微往外甩。
王氏頓時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
“你!”她狼狽極了。
時夏卻也不放過她:“既然姨母這般說,那我們就來好好談?wù)撘幌逻@事吧。”
她走下臺階,站在王氏面前,俯視著她。
視線逐漸挪到了王氏的婢女身上:“說吧。”
婢女瑟瑟發(fā)抖:“奴,奴婢”
“別怕,她傷害不了你。”時夏安慰:“就像之前你同我說的那般就行。”
婢女跪下,不敢抬頭,一邊顫抖,一邊帶著哭腔開口:“姨娘姨娘頭上的簪花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