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生特地沐浴過,香味仍是隔著十幾步距離就能聞得到。
見她發(fā)呆,許云婉紅了眼眶,她怯怯扯著秦淮生的袖子。
“淮生哥哥,姐姐是不是生婉兒的氣了?她都不理睬婉兒,嗚嗚,淮生哥哥,婉兒還是走吧。”
貝齒輕輕咬住下唇,淚如斷了線的珠子。
“婉兒別哭,本侯心中從無她半點位置,本侯對你的心意你該清楚”
他拉起許云婉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語氣寵溺。
“婉兒可感受到了?本侯答應要與婉兒一生一世一雙人!”
許云婉被逗笑了,含羞帶嗔地睇他一眼。
“討厭,姐姐還在這呢,淮生哥哥慣會欺負婉兒的。”
旁若無人的樣子,仿佛許知意才是那個橫插一腳的。
秦淮生壓根不給許知意開口的機會,牽著許云婉離開。
“本侯做不出休妻這樣薄情寡義之事,可若是亡妻,于你我二人名聲都無損哈哈哈!”
揚手,守在屋外的幾個小廝會意點頭。
沖天大火,映紅了京城半邊天!
侯府大夫人的院子意外走水。
一尸兩命!
翌日,秦淮生悲痛欲絕,要人攙著才能堪堪穩(wěn)住身形。
定安侯府內(nèi)外掛起白幡,哭聲不絕于耳。
秦淮生扶著許知意的棺槨傷心的幾度暈厥。
前來吊唁的人紛紛唏噓動容。
許知意嫁妝中的鋪面、良田,其實很早就記到了許云婉名下。
而她對此一無所知!
人前裝的溫柔繾綣,琴瑟和鳴,不過是他演的一出戲。
只要許知意死了,侯府就能名正言順吞了她的嫁妝,用來填補虧空。
可,她愿意和離,甚至休妻,為何他們還要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