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居高臨下打量著身下男子。
胸膛結(jié)實有力,麥色肌膚極富彈性,往下,小腹處沒一絲贅肉,再往下
“死女人,眼睛不想要了?”
許知意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長長嘆口氣。
“原來你不行!”
祁西洲,“?”
衣柜里的小魚兒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
大姑娘嘴里竟能說出這么刺激的話,這是她一個奴婢能白白聽的嗎?
祁西洲剛想質(zhì)問,卻見許知意的手上不知何時握了根繡花針!
對準(zhǔn)某處穴位,刺入,輕捻,拔出,動作行云流水。
祁西洲猛地吐出口血。
“不用謝!不行也很好,但,我可不想守活寡”
房門被人野蠻的踹開,刺眼的光線一下涌了進來。
許知意迅速翻身,躺到祁西洲身側(cè),又扯過被他壓著的錦被,將自己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許懷安憤怒的聲音幾乎快將屋頂掀開,緊接著又傳來林姨娘夸張的尖叫聲。
“啊,這里面該不會是大姑娘吧?老爺,這這如何是好!大姑娘的親事已經(jīng)定下了?。 ?/p>
林姨娘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與人鬼混的是許知意,就差沖到府外宣揚了!
太子祁北辰聞訊匆匆趕來。
一室的旖旎,撕碎的衣衫足見當(dāng)時戰(zhàn)況有多激烈。
可,祁西洲明明受了重傷。
“三弟,你可還好?”
聞言,許知意猛地看向一旁的祁西洲。
先前廂房門窗緊閉,光線昏暗,加上他與太子確有幾分相像
“完了,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