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
祁西洲回頭,卻見身后的女子面帶緋色,眼尾泛紅,倒真像被他蹂躪慘了
祁西洲氣極,伸出手,正欲掐上她纖細的脖頸。
錦被滑落,祁西洲注意到她身上新舊交錯的鞭痕,神情微滯。
“你是許府奴婢?”
許知意輕笑,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淤青和鞭痕,突然間冒出些惡趣味。
“喜歡看?后背的傷更多,你要不要看?”
她赤足跳下床,身材纖細,個頭嬌小。
見祁西洲一直盯著自己,她假意就要脫去身上肚兜。
“不知廉恥!”
祁西洲偏頭,緊閉雙眼,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許知意聳肩,無所謂地朝衣柜的方向走。
可別把小魚兒憋死了。
原本安排她守在廂房,是為了防止有其他人闖入壞事,哪成想這狗男人醒得這樣快。
衣柜打開,看到幾乎不著寸縷的許知意,小魚兒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可,許知意若無其事地取出件淺綠的羅裙,朝她使了個眼色。
祁西洲的眼睛依舊閉著。
“父親喚我去花廳,你打算留在這里讓我獨自一人面對?”
見祁西洲不為所動,許知意幽幽嘆了口氣。
“唉,我原本安安份份在自己房中繡嫁衣,卻無端地被人打暈帶來此處。”
“呵,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錯,可有證據?”
許知意捂著胸口,哀怨地看一眼祁西洲。
“聽你這意思是打算吃干抹凈,提了褲子不認人?那抱歉了,我不光有證據,還有證人。”
小魚兒從衣柜里跌出來,紅著張臉,頭垂得低低的。
“奴婢奴婢原本在這房中打掃,也不知被誰打暈塞進了衣柜里,嗚嗚,大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奴婢還不想死啊!”
她撲通跪下,扯著許知意的裙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奴婢真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嗚嗚,這位公子會不會把奴婢滅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