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
陳府醫拱手,“姑娘稍后,老夫親自去準備,您還需要別的東西嗎?”
許知意環顧四周。
“能不能想辦法讓屋子再亮堂些?對了,再多準備點干凈的棉布,速度要快。”
先前灑的止血藥粉作用不大,祁西洲身下被褥幾乎被血浸透。
許知意小心翼翼地替他將衣裳剪開,有些被血粘上了,只能打濕,一點點揭開。
昏睡中的祁西洲緊緊蹙起眉頭,悶哼一聲。
祁西洲常年習武,身材好得沒話說,肌肉線條分明,腹肌結實有力。
許知意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
陳府醫,“”
海青假裝沒看到許知意非禮祁西洲。
反正,主子遲早會娶她,摸一下應該可以吧?
祁西洲趴著,背上的傷觸目驚心。
許知意似渾然不覺,穿針引線,偶爾小聲叮囑海青一聲。
“輕一點擦。”
廊下,藥罐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陳府醫守在火爐邊,時不時往屋中看一眼。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傷口裂開能用線縫的。
許知意纖手翻飛,動作輕柔,就跟在繡花似的小心仔細。
“真的不流血了!”
海青高興地吼一嗓子。
對上許知意的眼神,他立刻噤聲,繼續替祁西洲擦拭傷口周圍的血漬。
光是處理傷口,就用了兩個時辰。
重新換過新的被褥,海青才將祁西洲放在床上。
祁西洲迷迷糊糊間,一把握住許知意的手腕。
“母妃”
“嗯!”